或者,就像这个男人自己说的那样,他就是个变态而已,只是这样而已!
御堂这样想着,站了起来,走到厨房,喝了杯水,然后回到沙发上,强迫自己入眠。
第二日清早,御堂去上班了。
佐伯被困在大厅里闲得快发霉了,于是开始数一只御堂飞走了,两只御堂飞走了,三只御堂飞走了.......鉴于今天他感觉很没精神,所以他没望着天花板,而是看着地板。
然后,貌似今天的自我催眠很成功,他没一会就睡着了。
晚上他是舍不得睡的,能多看御堂一眼,就多看一眼吧!毕竟以后就没机会了。
窗外天色渐渐染黑,御堂回来的时候,房间里很安静,这让他有些不安,那个变态竟然没有笑眯眯的对他说欢迎回家并下流的调戏他,而是死去一般垂着脑袋。
御堂不知道自己在恐惧什么,但他的身体在大脑反应过来之前冲了过去,跪坐在佐伯面前,伸手去探他的呼吸,在确认对方还活着后,他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手都在抖,到现在还无法平静下来。
冷静下来后,他伸手抚上佐伯的额头,好烫,发烧了。
犹豫再三,他解开了佐伯的束缚,然后把这个身量与自己差不多的男人搬到房间里,然后又犹豫着给对方上药。
一切都做好了,坐在一旁椅子上,御堂捂住双眸,控制不住般惨笑出声。
他这是在做什么啊!这个男人,这个曾经那样对他的男人,他竟然会害怕对方死去,为什么,他为什么会在乎这种人,这种人渣,根本就是怎么都好吧!
佐伯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显然好过多了,身上的伤被妥善包扎了,也不再是被绑在墙壁上,而是躺在床上,虽然手是被拷在床头的。
御堂冷冷的坐在一旁,神色沉寂,隐隐有种绝望般的淡漠。
佐伯出神的看着他,然后嬉笑着说“御堂桑心疼了吗?”
“你这种人......谁会......”御堂的声音极其压抑。
佐伯挑眉,笑眯眯的没说话。
御堂站了起来,然后把钥匙扔到佐伯面前“这是手铐的钥匙。”
佐伯愣住。
御堂冷冷的说“你可以滚了,从今以后,我跟你再无任何关系,以前的事情,我会全部忘掉,也不会再想着报复什么的了,所以,你也......”当做一切都没发生吧!当做根本不认识他御堂孝典吧!不知为何,最后这两句,他怎么也说不出口。
佐伯伸手拿过钥匙,看着钥匙神色茫然,然后扯了扯嘴角,笑得好似毫不在意“真可惜,我还想再和御堂桑相处一会呢!”
御堂戒备的看着他。
似乎真的被当成了喜欢监禁与被监禁的变态,佐伯在心里狠狠囧了一下,他抬头认真的看向御堂“已经不恨我了吗?”
御堂沉默了好一会,淡淡的回答“嗯,我已经不想再跟你有任何牵扯了,无论是恨......”还是其他。
佐伯勉强扯了扯嘴角,然后给自己打开了手铐,下了床,好几天没站立过,他有些摇晃。
御堂扭过头,手死死握成了拳头。
佐伯笑了笑,推开了门“那么,再见,御堂桑。”再也不见。
走出了御堂的公寓,佐伯没有回家,事实上他也没有必要回去,他去到公园,然后无意外的,那个金发男人正等在那。
佐伯暗自吐槽,御堂桑,他不得不说,有一件事情,你真的冤枉他了,那就是,其实他根本就算不上变态,只要你看一下眼前这个混蛋,你就会发现,他有多么正常了!
mr.r拖着一如既往的华丽语调“佐伯克哉桑,你准备好了吗?”
“啊!”佐伯笑了笑“请吧!就算你要带我去clubr那个变态地方,把我变成性|奴都没问题。”
mr.r低沉诡异的声音缓缓说道“您本是那般耀眼的人物,却甘愿为了一个御堂孝典而放弃所有,真是让吾等可惜至极啊!”
“就算是客套话,我也无法对你说抱歉啊!”佐伯推了推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