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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苑淡淡一笑,“王爷可曾真明白晚悔?”
仲轩,收起脸上的调笑,深深地看着她,
“本王虽说与晚悔相交不多,但却是有几分明白晚悔之心。”
心苑神色如常,眼底有着微火,“依王爷所看,晚悔是何人。”
仲轩笑了,仰首伸眉,目光精亮,“众人皆醉,晚悔独醒。”
心苑泰然自若,神色间却是沉寂之意,
“王爷太过高看晚悔。晚悔,不是醉,更不是醒。只是,想要活下去。”
转头,望着车窗外荒芜的田野,“王爷可曾听得懒残?”
仲轩不解,挑眉问道,“本王到是不曾听得此人。此人如何。”
心苑转过头来,看向仲轩,眼中是一片死寂,无悲无喜,声音嘶哑道,
“有位名叫懒残的禅者,修行造诣极高,遐尔闻名。一日,皇上委派使者请他进宫。
使者到来时,禅师正在山中烧烤芋头。待使者宣读圣旨后,禅师却充耳不闻。
时值隆冬,禅师衣着单薄,冻得清涕直流。使者见状,劝禅师擦去鼻涕。
不料禅师却说,我没有工夫给俗人揩鼻涕。
因为在禅师的境界中,早已超越这些分别,潇洒自在,无拘无束。
他曾作一诗:
世事悠悠,不如山丘。青松蔽日,碧涧长流。
山云当幕,夜月为钩。卧藤萝下,块石枕头。
不奉天子,岂羡王侯。生死无虑,更复何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