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这敌军已经这般了,不是应当出军偷袭么!”伯邑考却是谦虚的和申公豹请教,申公豹被伯邑考请来,职位自然不能比之前低,可是再高也没有其他了,所以就再次被拜为国师,领帅印。
“主公,这邓九公乃是大商有名的边关将领,就算松懈,也必然不是这般毫无防备!”申公豹十分肯定的说道。
“哦,原来是这般!”伯邑考对申公豹很是新任,却没有多说,其实伯邑考的心中还是倾向于出兵袭营。
这样邓九公来了几天都没有叫阵,只是安营扎寨于青龙关下,伯邑考每天都来观看这城下的情况,原本伯邑考还是很信任申公豹的,可是接连几天,这邓九公的大营都是这般,伯邑考就不得不怀疑了。
终于这天伯邑考还是没有忍住,直接去找了那申公豹,“国师那外面的邓军已经那般几天了,我看这邓九公本就是降将,根本无心征战,申国师你还是趁夜袭营才好!”伯邑考虽然知道自己没有军事才能,可是自认为还是能认清大局观的。
“主公休要沉不住气,那邓九公便是与我等比拼耐力,如果这时出击定然会中了那邓九公的计谋!”申公豹语重心长的解释道。
“可是,这已经六天了啊!”伯邑考还是相信自己的判断。
“大王,你曾经请我的时候,便说过,这行军之事,由我全权负责,怎的,大王可是要说话不算话么!”申公豹劝说不得,却是以伯邑考以前说过的话来噎住伯邑考。
“这,这,好我便听你的!”被申公豹提起以前,伯邑考却也是惹了很大的不快,虽然坚信自己的判断,可是伯邑考却是一个守诺的人,听申公豹这般说了,也只能退去,交给申公豹处理。
如此又过去了三日,那邓九公的大营还是一般无二,伯邑考终于忍不住了,再次早上了申公豹,申公豹以同样的理由将伯邑考堵了回去。
再三天,邓九公依旧没有叫阵,行风散漫,伯邑考忍无可忍,这申公豹分明是延误战机,这次伯邑考没有去找申公豹,而是直接去了军营,众多军官虽然直接听命于那申公豹,可是这也是伯邑考的指令,如果伯邑考直接下令,那些军人还是要听的。
伯邑考这次是直接越过了申公豹,布置了这次袭营的行动,这次伯邑考直接派出了三十万的军士,先是让军士偷偷在夜间出城,每天夜里出去的不多,而且是在后方出去,绕过青龙关一边的山林埋伏,足足七天的时间,才将三十万的军士带了出去。
伯邑考身为整个东征军的主公,自然不会亲自领军,而且没有任何武力值得他,去了也只能添乱,这点自知之明伯邑考还是有的。这次去的人却是一个诸侯的将领,名叫韦德,乃是一个武艺高超的壮汉。
这天夜里,这位韦德将军带着三十万军士自山林杀出,缓慢前进,直到到了那邓九公军营不远处,才下达了冲锋,期间他将邓九公的营寨看的仔细,若有一丝的不对,他都会下达撤退的令旨。
“众将士,随我,杀!”一声长啸,挑破了这寂静的夜空,一时间夜空喧闹了起来。
随着韦德的一声将令,顿时士兵们都呼喊了起来,随着韦德直奔那邓九公的大营,可是随着再次靠近,韦德顿时意识到有些不对,这营寨太过寂静了,要是正常情况,应该已经鸣金大喊了,可是此时的营寨却有些静得可怕。
“不好,有埋伏!”韦德意识到不好了,可是却也毫无办法,士兵们的呼喊震天,就算他现在下令撤退也是无济于事,因为根本没人能听得到,如此韦德也只能跟着向前冲,心中却是抱有最后的希望。
果然到了营寨,这里一个人都没有,这打碎了韦德的最后一丝希望,忽而四周喊杀声大起,“不好被包围了!”
顷刻间,大军已经将韦德等人包围,“众将士,随我杀出去!”韦德急忙大喊!
可是想逃出去,那里有那么容易,这次的包围,可不比申公豹与那姜子牙的合围,这时不知已久的埋伏,四面八方而来,根本没有什么破绽,而且人数是他韦德的数倍,
天色黑暗,原本就慌乱的士兵,很快便如无头苍蝇般乱撞起来,一条条生命被那邓九公的大军宰割。
韦德虽然武力非凡,却也无力回天,却在这时,韦德看到了一位老帅,站在阵中从容若定,心中骛定他就是邓九公,直接便杀了过去。
“邓老匹夫,拿命来!”韦德使了一把大刀,一刀过去,砍死身边的人,直直的向那邓九公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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