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
“我确定。”
“好,如你所愿。”小汤哥轻抚了一下她的头发,送她进了房间。
在济宁只待了一晚加半天。7月8日下午飞去青岛。玛格丽特与奥利弗直接飞去北京,返回柏林;米燕生回江南。
汤姆.克鲁斯原本不明白为什么她不直接回美国,要去青岛。飞机上俩姐弟很是热闹的讨论要去哪儿吃、吃什么、什么最好吃。他才明白他们要去吃海鲜。据说是多米尼克苦苦哀求多日她才答应的。
米迦乐忽然问他:“我记得你是素食对吧?海鲜算肉食吗?”
“不算。”
“我也记得不算。”不然的话,像他有时为了剧情需要健身。不吃动物脂肪简直不可想象,纯素食根本供应不了身体的需求。
她的态度根本不像有跟尼古拉斯好好谈过的样子。她还是不理会他,尼古拉斯又伤心又倔强的坚持跟来了。
这份毅力也怪不错的。
到了青岛,有人开了车来接机。
“谢谢你,小民哥。”
小民哥连忙摆手,“太客气。几年不见,你长这么大了。”
他留了一辆车给她,随即告辞。
“是谁?”多米尼克很好奇。
“骆肃的同学。”米迦乐淡淡的说。
“海鲜要早上才有新鲜的,晚上没啥好的,我们先去找船,明早出海。”
“出海?”
“对,你就当玩啦。又不会要你手动抛网。对了,你们不晕船吧?那就好。不要把中国的渔船想的太好,会很颠簸的。”
她自己坐了驾驶座,小汤哥坐副驾驶座,两只长腿青年塞到后座。
“你俩腿太长,这车太小,你们把腿折叠一下。”
“你这是歧视。”
“对,我就是歧视你腿太长。”
她靠着gps导航仪,居然一次也没走错的到了海边。她在海边小镇随便找了家小餐馆,要老板给她找个渔户。老板答应了,要伙计去喊人。
米迦乐又跟老板说,明早出海回来还到他这儿来吃饭,要他中午不要接待别的客人了,算她包场。砍了一会儿价,定下一个双方都觉得合理的价格。
又去冰库里看了下,拿了一些大扇贝出来。
“别的没什么好的了,就这扇贝勉强能吃。”
老板听不懂英语,不然一定是要大大的翻白眼的。
挑了20只大扇贝解冻,又挑了一斤扇贝柱。
“多米求了我很久,才有机会要我做给他吃。你们今天是因为他才有口福的。”她拿出准备好的白t恤套在身上,叫多米尼克把他们自己带的电磁炉和平底锅拿进来,还有自榨的花生油。
小餐馆里只有不多的几桌客人,老板也不炒菜了,出来看她怎么做菜。
“你确定你要看?我用料很少的。”
老板搓着手,憨笑:“俺就看看。”
扇贝柱是现开的,不是干贝柱不用泡发。平底锅干烧30秒,倒油,微热,扇贝柱随手抓一把入锅,用一双竹筷翻动,煎成微黄,瓷盘也是自己带的,装盘前切一片柠檬,挤些许柠檬汁浇上。
一次只能做一人份的。
装了盘自己先尝一个,“花生油不是很好,香气太重,要是橄榄油或许会更好一点。”
“喝什么酒?”老板问。
“青岛啤酒,罐装的。”
她给男人们要了1打啤酒,自己没喝,要了可乐。
“你不喝酒吗?”多米尼克问。
“我要开车的。”狠狠揉乱他头发。
多米尼克怪叫,“你把油渍全抹我头发上了。”
“是吗?有吗?”她笑嘻嘻。
他们在青岛过了很愉快的吃吃吃的3天3夜。
他们接连两天5点跟着简陋的木制渔船出海,渔船没有离开海岸线多远,随波逐浪,非常颠簸。第一天,三个男人都不同程度的晕船,吐了,被米迦乐好一通嘲笑。渔船放下拉网,来回走了两趟,收网打上来一堆贝类、鱼虾蟹等海产。
多米尼克非常稀奇的哇哇大叫着,他只在餐桌上见过这些食物,从没见过*。
米迦乐对渔夫说:“把皮皮虾都挑出来,只要大的,小的不要;螃蟹也只留大的,至少3两的。大的贝壳留下,有海瓜子吗?没有?那算了,其他太小的贝壳还扔回海里。”
返航的时候渔夫在甲板上分类,米迦乐问他们,“还晕吗?”
尼古拉斯可怜兮兮的举手。
“一会儿去买点晕船药。”她对多米尼克说。
她自己则是拿了蜜饯柠檬片含在嘴里,随手喂了一片给汤姆克鲁斯。
尼古拉斯郁闷的快疯了。
一连两天他们都吃的是海鲜,皮皮虾、海蟹、蛏子、扇贝、海瓜子、文蛤,等等,大大小小各种贝壳吃了个遍;第三天去了一个牡蛎养殖场,带了自制调味汁,坐船去养殖区挑选。
三个生番都是第一次见到牡蛎养殖场,很新奇,也很吃惊——牡蛎还在养殖条上的时候是黑乎乎非常不起眼的。
“山东养的一般是太平洋牡蛎,味道清甜。哦,不用担心福岛核辐射的问题,没有飘到这边来。听说因为这两年日本的海产品受辐射污染,中国的海产品出口到日本的重量激增,价格也涨的很快。现在来的不是时候,不是牡蛎的产季,不会有很大只的了。”
她挑了一些牡蛎摘了下来,用自己带来的匕首撬开一只,撒了调味汁——主要是柠檬汁和细盐,自己吃了一只。然后问多米尼克,“敢吃吗?”
他没什么不敢的。就又撬开一只给他吃了。
“这个据说营养很丰富,不过不好消化,我不能多吃。哦,牡蛎就是生蚝,你们都知道的吧?”
还真都不知道。
于是这天的午餐就是生蚝。配餐是烤的焦香的面包片,撒上细盐和香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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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姆.克鲁斯据说是素食主义者。
*不知海鲜算不算肉食,就当不算好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