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想到,真正算起来的话,在这个时候,在冬木的,除了远坂、间桐,肯奈德之外,好像也就只有翘课逃学生韦伯了哎~~)
韦伯·维尔维特,一个还不到二十岁的青年,或者称之为少年会更为合适吧,作为一个魔术师,他其实还是很不合格的,至少,还没有从时钟塔毕业,这就说明了他的稚嫩。
不过,这个少年是特别的,因为此刻,他所在的地方是名为冬木的战场,尚且没有拿到任何魔术师皆为的他成为了参与这场赫赫有名的魔术竞赛的参与者,这本身就是一种荣耀。
在魔道的路途之上,被大部分魔术师所共同认知的大量常识其实并不是公平的,但在这个世界上,“不公平”却反而是真实,但韦伯却是那数量微小的不愿意任命的年轻魔术师之一,这大概也算是少年的热血吧。
对于魔术师来说,这世上没有比起他们本身的魔道更重要的东西,即使他们自身也远远不如,而一个魔术师施展神秘的基本则在于他本身所具有的“天赋”,以及魔术刻印的传承。
因为魔术刻印是可以传承的这一原因,也就导致了,越是传承的长久的魔术师家族,所具有的秘术、魔术水平就越发的高强、优越,所以,魔术师们对于血脉是非常重视的。
而韦伯在这样阶级分明的社会中,却显然是属于平民阶层的,满打满算,神秘的因子也只是在他的家族中流传了三代而已,他的祖母只是作为一个魔术师的亲人而对这条道路有所知晓的程度,严格上算来,甚至都不能称之为魔术师。
也正因为出身的原因,韦伯受到的冷嘲热讽其实一点都不少,但这个少年是特别的,他并没有在这样的境地中消沉下去的想法,他的决意更为激烈,那就是证明,证明血统决定魔术水平的说法并非是定理。
于是,义无反顾的,这个年轻的魔术师来到了这座城市,盗取了他的讲师准备的圣遗物,并且成功的召唤出了英灵,一个绝对算是顶级英灵的从者,征服王,伊斯坎达尔。
而此刻,这个少年和他的从者正呆在所寄宿的房间之中,进行着他们自认为“最有意义的事情”,和思维回路有些不同的大汉不同,作为思考方式自认为还算正常的少年,韦伯和其余的那些master一样,都非常认真的派遣出使魔,对自己明确的竞争对手探查着。
而作为必然的结果,之前发生在远坂家的战斗,他也看见了,虽然并不能看清楚那些细节什么的,但是在他看来,这却又足够了,至少是值得仔细观察的战斗。
“这个就是英灵之间的战斗吗?!”
有些愣神的,少年脸上带着惊讶的喃喃道,刚刚虽然着这场战斗进行的并不长,但是,反映出来的东西,却一点也不少,对于这个还很稚嫩的少年来说,这样的战斗是从来没想到过的,也是在这样的时候,他才切身的体会到这场战争的不同。
“哦?那么战斗的情况怎么样?看起来很让你感到意外啊,但是,你要明白,英灵之间的战斗就是如此,因为那都是能够让历史铭记的了不起的人啊!”
壮硕的大汉,还算是正常体型偏瘦的少年与之对比的话,就像是成年人边上的稚童一般,“还真是小呢”,似乎并没有收敛手上的劲道一般,大汉把自己的手拍在了韦伯的脑袋上,脸上带着自豪和兴奋的说道。
真名为伊斯坎达尔的大汉本来是想要好好的探索一下这个让他好奇的世界的,但却被这个有些过于内向的master硬生生的拉回到了这个房间,本来活跃的精力还处于无处倾泻的状态,这时候突然的听见韦伯的话,自然就算是找到了一个突破口了。
“交战的双方,一边是远坂家的英灵,无论是外表,还是攻击的方式,都是一个金光闪闪的家伙,而且非常的厉害,而另外的一个就不怎么清楚了,是一个有着很少见白发的少女英灵。”
听见自己这个看起来很不靠谱的从者的询问,韦伯立刻做出了回答,就好像是有着“在这个八嘎从者面前证明自己这个master是多么明智”一样的情绪掺杂在其中,但是,效果嘛,就和他想的不一样了。
“还有呢?”
壮硕的粗犷大汉,两只手环抱在身前,盘膝坐了下来,稍稍的低头看着矮小的少年,追问道,似乎对于韦伯前面的话一点也不在意的样子,虽然让韦伯有些不爽,但更多的却是不解。
“还有?”
“唉!我指的是,战斗的过程,双方的战斗方式,至少,既然看见了那样的战斗,那么总能够对他们的职介猜测一些,对他们的能力想到些应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