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整天气他吧。
“你不是说我夜夜身强力壮的吗?等我病好了,带你好好体会一番。”
他再气终究还是不忘了嘴上过过瘾,纪如谨瞪了他一眼,
“你能不能别那么不要脸。”
然后又赶紧转移话题,
“你今天感觉怎么样了?没有再发烧了吧?”
薄玄参心里哼着,谁不要脸了啊,这一次明明是她先说那样的话的,这倒还怪起他来了。
不过对于她的关心,他还是选择了老老实实的回答,
“不烧了,感觉好多了。”
纪如谨刚觉得放心了许多,他又凑了过来贴着她耳边,
“不过有个地方一直在烧着,没法降温。”
说着还将她身上使劲蹭了蹭,提醒她自己一直烧着的是哪个地方。
纪如谨脸上微红,
“我待会儿就回去了,我可不宿在这儿。”
来吃了顿饭就住在了人家家里,实在是太不合规矩。
虽然他们俩已经在几年前就住在一起了,但直接住进他家里,她还是接受不了的。
薄玄参知道她心里的想法,并未勉强她,虽然他很不情愿。
只搂着她不舍地说,
“看来这几天我只好自己独守空房了,哎,真希望我的病赶紧好起来。”
临走的时候纪如谨还是被他搂着亲了一通,自从医生告诉他即便传染的话,传染期也只在前三天之后,他就开始肆无忌惮了。
这会儿过了他生病的前三天,吻起她来攻城略池的,舌尖搅着她的,搅的她舌根都发麻了,让她差点都喘不上起来。
纪如谨临走的时候薄母让她明天晚上下班还过来,还说就算以后薄玄参病好了他们单独在外面住的话晚上也回来吃饭。
这个邀请让纪如谨有些为难,因为她上班的话根本不可能每天都准时下班,而且经常有加班的情况,其实今晚她也是应该加班的,但是因为白天说好了要来他家吃饭,这也是她第一次来拜访他家,所以她特意将工作先放到一边专心来赴宴,待会儿回家之后她还要熬夜工作。
如果每天晚上都来薄家吃饭,那她加班的时候,难道要让全家人都等她吃饭吗?
又或者,她三天两头加班的话,薄父薄母会不会闲她工作太忙不怎么能照顾到他们儿子?
他们俩自己住自己吃自己生活的话,是出去吃还是在家里自己做着吃或者是别的方式解决晚餐,薄父薄母看不到,便不会生出太多的事端来。
总之,薄母的这个邀请让她挺为难的,不过当下还是笑了笑先应了下来,这些事还是等薄玄参病好了之后她单独跟他说说吧,跟他商量一下要怎么办。
这几天他生病,她尽量每天晚上都过来。
告别了薄家,她自己驱车回了公寓,洗了澡之后便抱着电脑继续工作了起来。
因为薄玄参要静养半个月,所以这半个月薄母都让他老老实实在家里呆着,每天上午有家庭医生过来为他打上吊瓶,然后下午准许他处理公事。待在家里也不妨碍他处理公司的事务,反正现在网络这么发达,通讯也这么发达,邮件电话等等就完全派上了用场。
只除了将需要赴宴应酬的所有活动都给推了,有需要签字的就由助理送到家里来给他过目。
连着一个周,纪如谨每天下班都准时赶往薄宅,跟薄家人一起吃饭,薄扶苏只在第一天的时候出现过,后来就返回山上去跟他的药材为伍了,吃完饭之后她会再陪一会儿薄玄参,然后自己驱车回家。
只不过后面师兄给她安排了一次出差,她在饭桌上将这件事告诉他们的时候,薄父薄母倒是挺支持的,只说工作重要,让她放心去。
薄玄参倒是不乐意了,不过在吃饭的时候倒也没表现出来,吃完饭回了他的房间之后第一件事就是给纪如谨师兄打电话,质问他为什么给纪如谨安排出差的行程。
纪如谨的师兄在那端呵呵笑着为自己辩解着,说他总不能为了他这个病人连钱都不赚了吧。再说了,工作中有出差的情况不是很常见的吗?还说他大费周章的将纪如谨挖回国,就是为了让她为自己开辟更广阔的疆土的。
把薄玄参给气了一顿。
纪如谨很是不理解他为什么生气,
“我去出差你干嘛这样生气啊,这是正常的工作呀。”
他作为一个商务人士,不是应该很能理解因为工作需要到处出差这样的感受吗?
薄玄参心里堵的慌,他当然知道这是工作需要,但是他就是不能接受她出差。
先不说她一个女孩子去外地出差不安全,她出去出差更有可能遇到更多优质男人,尤其是她还是经济金融案件的律师,遇到的客户大部分都是事业有成的金融界人士,这让他很是没有安全感。
更何况,他现在本来就每天晚上能见她一面,她再一出差,直接好几天都见不着她了,他能舍得她这么一走就好几天吗?
然而他这万般的纠结情绪,又不能全然告诉她。
看着她若无其事在一旁的样子,他不由得气的慌,将她抓了过来就搂在了怀里,
“你就这么想去出差?”
他咬着牙质问着她,纪如谨很是无辜,
“这不是我想不想的问题,是工作需要必须去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