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人都如此服软了,大侠那一丝不快也消了,“嗯”了一声之后,将人搂进怀中,对着那喋喋不休了一早上的唇就咬了下去,力道大了些,听到了抽气声这才松了力道,虽然没有破皮,但估计还是会肿起来。
于是,大侠心满意足地玩够了,才放人出门,倚在门前的大柱边,望着那一身白衣飘逸而去,彼岸难得的看得出了神。那个人……
放人群里一放,的确出类拔萃的,样子亦非常出众……
这样的一个男子,是诸多千金闺阁姑娘爱慕的吧?然而,自己阴差阳错用了他作发,泄解情之用,还以兽身种下了情毒。想想,若不是自己的本能对到了那人,那人会不会两年前就死去了?
为什么,他会选择自己呢?因为,自己是他的第一个男人?不是说,凡人间,女子都有特别的情节贞操之说,也许那人也有?
那么,若当时不是自己,而是换了其他人,那人如今就会陪在另外的一个不知是什么德行的男人身边?晚上与别的男人双修,白日为了那人而奔波忙碌?
收回了视线,大侠最近似乎又开始往脑子里放东西了。并且,净想一些十分莫名,却又恰好会使他情绪波动很大的事情。
于是,大侠今天‘不听话’了,也不管那只小狐狸会不会真饿成一坨东西,身了隐,便朝霍家马车离去的方向而去了。
霍青风的确是真忙,一天里跑了不少的地方,在他的‘新工厂’的时间最长,那里是简易的发生防,以他的想法做成了工厂的模式。霍家许多商品都开始在这里生产,连轮椅他都准备在这里生产。因管理严密,所以何密方面很是到位,只是他仍在说服木匠田老板来帮忙。
田老板的手艺是毋庸置疑的,为人也老实……如果没有他家那个狡猾多事的兄弟的话。
将人请来这事,难就难在那兄弟上,一直不同意还狮子大开口,便是那兄弟的主意,而田老板又对他那兄弟几乎到了言听计从的地步,所以要说服田老板,还得废好大的功夫。
如今‘新工厂’里多数方面做药丸产品生产,轮椅也在做,但终究没有田老板的那种登峰造极的手艺,生产出来的商品只能拿作最低级物出售,专门用来卖给一些较贫困的人家使用。
不过,品质还是可以保证的,绝对不会有颠几下就散架的那种可能。
这件难事,霍青风为难许久了,只是他却不知,在某一天,那田老板带着自己的兄弟,上门十分殷勤,就求让田老板到厂里工作。一开始霍青风还以为是对方想通了,后来才得知,是有人幕后做了手脚。
自楼里出来,是潋儿姑娘亲自送出来的,霍青风的醉量已经是非常好了,可此时已晕得难受,胃一阵又一阵地滚着。他只得任潋儿姑娘扶他走在柳巷里,他不说话,潋儿姑娘也不说话,旁边是两排规模大小不一的烟花楼,有倌楼,亦有女青楼,来来往往,十分热闹的。
一般,楼里的姑娘是不可以出楼的,即便要上门也有专门的轿子或是马车接送,像潋儿这般从大门送客人出来的,还真少见。很显然,认得潋儿姑娘的,也大有人在。
“哟,这不是如意楼里的潋儿姑娘吗?啧啧,这是舍不得嫖,客亲自送出来?”前路不知何时,围了两顶着大肚子的中年男子,看一身粗俗的金啊银啊宝珠,就知道是怎样的人了。
霍青风头很晕,胃也难受,瞥了一眼那拦路的二人,侧首看向脸色都吓得有些变化的潋儿姑娘,声音带着无奈,“估计是今日未有好好用餐,空着肚子喝了不少酒……这会难受了。”
那语气,就像跟自己极是熟悉的友人在抱怨着自己的不顾忌,听得潋儿微微一顿,本能地接了一句,“所以才让霍公子您少喝些,奈何木老板太过热情。”
笑了笑,“木老板一向如此,霍某也习惯了。”
敛了笑,转首时,正好看到那两名男子微变的神情,不过,也许是喝多了,即便听到是霍家的,还有木家人,到底酒是劲上来,也有了不怕死的疯狂。
方才用调戏语气的那个跨前一步,“婊,子,和你说话呢!”
伸手就去抓搀扶着霍青风的潋儿姑娘,看样子这人虽喝高了,但还是有几分忌讳霍青风的,但对楼里的姑娘,他就不必客气了。
头本来就晕,霍青风脚步也不稳,在这种时候,没办法只能一把将人拉进怀中,正好使其躲开了伸过来的咸猪手。
“别动她。”霍青风视线有些没办法集中,却能瞪着眼前的登徒子,想是与大侠亲近太多了,连冰冷的语气也学会了七八分,生生瞪得对方给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