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发觉自己越来越喜欢看着这模样的霍青风,于是埋下头,直接就咬上那白皙清嫩的脖子,不出意外的能感受到这人的颤抖,还有撩人好听的声音。
霍青风不得不承认,自己很容易被这个男人撩拨的,以往这男人只会专注于双修上,而最近自己也没教过些什么,他却懂了不少的‘闺房之秘’,还特么的老练的样子!
脚一踹,霍青风傲然,“要做就快点!”吸什么吸,都吸肿了!“又不是女人,又吸不出东西来……”后面一句,是霍青风在自喃,却不知这是要逼人啊。
骑在这还能自喃的人身上,彼岸险些就做出特别猥琐的事来了,他要活在霍青风的上一世,估计能将那些个什么冰火两重天啊,什么什么式啊,什么什么骑吞铁杆啊都学了,还能贯彻。
好在,大侠是个优雅的人,即便很冷淡,却还是个优雅的美男子,做不来霍青风一激动就脑洞大开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来。
即便如此‘优雅’的人,也有时也会被这人偶尔的话给弄得恨不得就这样把这人做死算了。
直到被撞撞撞狠了,霍青风还是没意识到自己的‘不作死会死’在哪里,前半段还像往常那样自己也爽了,虽然还夹带着疼痛,却十分的刺激,到后来,整个人都虚脱了,可看这男人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举动,霍青风怕了。
终于知道害怕了。
“……别、别来了……”
每次都同样的话,同样的调调,带着哭腔,对于正在干活的男人来说,这不仅得不到怜悯,反而刺激着身为男性的征服御与一种狂霸的狠劲。
“不来?”彼岸大位偶尔还是会有那么点心情说上一两句话的,当大侠还肯说话的时候,即便只有一两句,说明霍青风的小命还是保住了,没到真正发狠的地步。
“唔……”霍青风已经被翻了过去又翻了回来再翻过去,此时又被翻了回来,面对面,而一腿不知搭在哪里,另一腿就挂在这男人的肩上,双眼全是水雾,看东西也看不清的,却莫名的看这个男人如此的清晰。
长得非常秀美的墨丝,浓墨秀的眉与眸,被他看着仿佛已经被吸入了深渊早就无法自拔了,尽管冰冷了些,却每一寸都如此迷人。
弓起了身,霍青风一手抓着男人的手臂,另一手勾上了对方的脖子,撩拨起的情意,化作几许笑意。
彼岸就看到这布满情御的脸上,挂着如此纯美的笑意而怔住忘了动。
二人此时的姿势有些许的高难,却透着一股子的琴瑟默契相合,舞起了合曲。
“……我的。”即便在这种时候,也许就是在这种时候,霍青风的本性才尽显了,如此的贪心,如此的执着,认准了就这么的死心塌地。
彼岸腾起手,轻轻地落在这张倔强的脸上,皮肤极好,此时在发烫,温度很高,贴上了就像的被吸铁吸着抽都抽不开。
“这便是青风所求?”这就是他唯一想要的吗?
这种时候,霍青风没那么多的闲情逸致谈情说爱,直接就堵了上去,用撕咬了表明他的渴求。
一阵撞撞撞之后,霍青风都后悔了,他不该去撩拨这怪兽的野性的,他不该被美色冲昏了头的……即便当时真的爽上天了,可后果也……
忍住捏腰的冲动,小家伙一大早的就往他身上扑,吓得他接也不是,躲开也不是,开玩笑,以现在的他,若接住了这小胖敦,百分之百会惨叫。
也不知是不是有点儿懂他了,彼岸拎着那扑过去的小包子的后衣领,直接扔给他二哥。而刚进屋里来的狐二对于半空中飞来之物,抱得很结实,看清是自己的七弟,就不撒手了。
他再怎么也是个疼弟弟的哥哥,而弟弟不怎么亲自己,让他很伤心,这会儿有这么好的机会亲近,他自然是不会撒手的,至于弟弟为何会飞进自己怀里一事,他倒忘了去介意了。
小包子是不太明白昨晚忽然间就睡着了,为什么早上醒来还不能黏着青风哥哥而难过着,直到吃了早饭,再次出发,他才能挤到霍青风的身边,也只能黏着,不能抱……
很不满地瞪一眼那冷冰冰大叔,小包子厥着小嘴,越来越不满。
霍青风也有苦难言,他是很喜欢这小包子,也喜欢抱着这肉呼呼软绵绵的小家伙,可是腰啊……
想到这个,便很不满地瞪了一眼坐在旁边却依然淡然的男人,他倒是一身清爽了!
对面这一大一小双双鼓着双眼转着头向旁边若无其事的彼岸瞪视,狐二表示很困惑,难道这男人做了什么人神共愤之事?
而当事人,完全不受任何影响,一如继往的冷淡清然。难得的是中途休息时,体贴的帮着霍青风端东西,末了就差没亲自喂上了,闲下来时还会帮他捏捏揉柔,舒服得他昏昏欲睡。
霍青风很自动地将大侠的这些举动当作是对自己的补偿,所以理所当然,对于二人的亲近,在霍府就常见了,所以两只狐狸并不以为常,就是忙前忙后的阿义,也觉得彼岸公子真是疼爱少爷啊,不但几次三番出手相救,还对少爷照顾得无微不至呢。
这么好的人,天底下估计没几个了。
别人怎么想彼岸从来不去在意,而他自己怎么想,也只有他自己知晓了。
终于寻到了机会,狐小七捡准了时机,一阵风似的扑进了霍青风的怀里,埋首嚷着:“青风哥哥……”就差没说我爱你了。本能地抱住了扑过来的小家伙,霍青风被逗得笑了,“怎么了?”看他委屈的,好似被什么人欺负了。
埋在怀里侧眼偷偷地看到刚刚走开又兜回来的大叔,埋得更深了,“青风哥哥,七儿抱你!”
“噗……好。”霍青风也不管这小包子的错语,被逗得笑出了声,拍拍怀中的小家伙,“好了,再休息一会就要继续赶路了。”
马跑得快,中途需要休息,人也需要。
至于马车上的狐水,霍青风眉头还是忍不住拧了起来,狐水的脸色越来越白,都快变透明了,呼吸微弱得几乎感觉不到的,若不是彼岸说他还活着,霍青风估计是要要吓坏了。
对于妖界的一些事,霍青风临时出门在外根本没有机会查书,问彼岸那又是个惜字如金的人,一件大事,就用几个字来概括,他怎么可能全都能领悟?
问狐二吧,问多了霍青风就能确信了,这根本就是个不学无术的家伙。
连他们自己狐族的事情也就只能说个一二,连个三四都不能,若是霍青风是他老爹,真会忍不住一觉掌拍死他算了。
“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妖族的了。”哪有人连自己族种的分类都说不上来的?
“青风哥哥,这些事情平时大哥不说,二哥也不喜欢看书,当然不会知道啦。”小包子还帮着求情来者,“不过,问三哥一定知道的,三哥什么书都看,看的最多的还是人类的书籍呢,七儿懂的,都是三哥教的,所以青风哥哥你还是别为难二哥了。”
霍青风:“……”他能说他已经气得不气了吗?
一眼瞪过去,狐七被瞪得露着一脸的无辜。
而狐二只垂首,一副悔不当初的模样。
再次看向昏睡的狐水,霍青风终于明白了,这一族为何也只剩这么一丁点人口……狐口了,这样的家族不中落才成奇谈呢。
倒说来,狐水也让人敬佩的,凭他一己之力,不但自己好好的无事,还护了这一窝幼小的周全,委实厉害。
至于这一家子过去的经历,霍青风没有问,所以他们也没有说,但是那些辛酸之事,是他们一生的记忆,是抹不去的痕迹。
拢了拢怀中的小包子,霍青风对他们,心疼多过其他。
心疼了,就需要付出。
一行人赶了八天,终于在最短时间内到了京城,到了京城之后才回过神来,“我们……怎么见得到皇帝?”那是个金色的大圈圈,大圈圈里还有无数个小圈圈,他们一介平凡,怎么才进得去?
彼岸没管这人的忧虑,让阿义把马车驶到了客栈,还是上次那一家,也还是那个小院子,对于熟悉的环境,霍青风不排斥,想着至少先安顿下来,以后再慢慢想办法了。
只是霍青风没想到的是,当天夜里,一向没事抓他双修一把的彼岸大侠这会儿也搂着他了,不过不是进行激烈的运动,却也是个运动……飞檐走壁。
“七儿也要去!”一发觉二人的举动,狐小七嚷着就去抓拽霍青风的衣,让彼岸淡淡扫了一眼,才僵硬地收回了手。
看不得小家伙厥嘴满脸的委屈,霍青风明白了彼岸的意图,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这回没由着他,“七儿乖乖待在这里等我们回来。”皇宫不比一般的地方,一个不好可能就摊上大事的。
闻讯赶来的狐二,只看到屋里泫然欲泣却还是很倔强地咬着牙忍着的弟弟,无奈地摇了摇头走进去,“青风哥为了大哥才出去的,七儿要乖才是。”顿下来,把小家伙拉进怀里,他是想不明白这弟弟怎的那么黏那个男子呢。
孰不知,小家伙答的却是:“七儿知道的,七儿只是也想去帮忙,七儿也想救大哥……”
对于怀中懂事的弟弟,狐二开始反思自己的无能了。
这头,霍青被只是被搂着腰,姿势倒还算自然的,可一双手使命地抓着身旁的男人,生怕自己真会掉下去似的。过快的速度使得春风变得有些寒冷,强打得他越发的精神抖擞。
也不知是不是有些盲目,霍青风一点都不担心二人会被发现,他真的确信以大侠的能耐,进个皇宫而已,完全不是个事儿。
可惜,他们还是被发现了。
还惊动了宫中的皇家护卫。
被一团衣着铜黄色的官服,如果没看错那跟传说飞鱼服很相似,佩戴绣春刀的人团团围着,霍青风瞬间就思蜜达了,有些不敢置信地转首向身边的男人:“大侠,这一点都不帅。”
怎么就被发现了呢?还被围捕了呢?
一向寡言的大侠开口了:“有国师。”为了男人的面子,他有必要解释一下,不是自己无用,只是对方亦有厉害的人物在罢了。
一顿,“国师?那个传说的国妖?”
彼岸点头。
而围捕他们的那些皇家护卫也都思蜜达地郁闷了,为何眼前这两名刺客,一人长得翩翩风度的君子模样,一人俊美堪比国师大人……这也就算了,被团团包围,不反抗也不投降,就双双抱着立在那儿……聊天?
他们倒底有没有看清现在的处境?!
若不是上锋没有发话,他们早冲上去了。
终于,那位上锋这会儿终于自人群中行了出来,一身紧身金黄色蟒袍,绣真龙祥云,头束飞天髻长发飞扬与一众束发戴帽的有那么些不一样……呃,是很不一样,乍一看,还以为是皇帝闲来无事出来溜达溜达呢。
但是,这个人却不是皇帝,霍青风的确没见过真正的皇帝,也别问他为什么知道在这宫中这种打扮他却仍能猜得出眼前这人的身份,反正他就是知道。
“……傅容……”
第二次见了,霍青风方才那些调皮的心情全都没有了,整个人变得呆滞,仿佛神魂都被吸走了,僵着不会动,却能念出那个人的名字。
他的声音并不大,所以只有身旁的彼岸听得清,而对面离得有一丈距离的人,明显也听到了,神情一顿,一双满是锐利的眸子中,一闪而过的诧异与惊喜。
这世界,可真小啊。
霍青风在回神的这一刻,脑中飘出了这么一句,他又扬起了个温和的笑容,只有熟悉的人才看得出来,这笑容显得那么的不自然。
“尔等为何闯宫?”质问的是傅容身边的副卫,看那人应该是傅容的手下,所以才胆敢在上锋面前,还敢先开口质问。
彼岸的视线,只有傅容出现时动了一下,这会儿视线连瞥都没有瞥一下那些皇家护卫以及什么副卫,所以这质问放他这儿,完全就漠视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