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见没了下文,试探着接着道:“姜小姐已经签了合约,像是很满意的样子,也没有对开出的条件有什么意义。”
这下里面彻底没有了声响。
转眼间就是一周过去了,期间姜薇又来找了姜衫好几次,都被姜衫给避开了,白跑了几次,姜薇窝了一肚子的火,回家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姜家三口现在已经彻底住进了刘家,刘天择没孩子,对姜薇倒是像是对自己的亲姑娘一般。这么些日子过去,随着刘天择的宠爱,姜薇开始还小心乖巧的讨好不敢越雷池一步,到了后来见刘天择对她十分纵容,倒是放开了性子,几个长辈都宠着她,没有姜衫这个*对照在跟前比着,也没了大伯的训诫,姜薇的日子过的比当初在姜家还惬意。
“这是怎么了,谁惹咱们家宝贝公主生气了?”
姜蜜因为遗产外流的事情一直耿耿于怀不开心,刘天择为了补偿她,最近正在抓紧筹办两个人的婚礼,想借此转移一下她的注意力,虽然忙,刘天择倒不忘对姜薇表示关心。
姜薇踢着桌角,嘴快撅到了天上。
“还不是那个姜衫,我去她学校找她一次她不见,两次还不见,天天躲着不敢露头,她什么意思啊她!做了亏心事不敢面对我了?”
刘天择道:“你找她干什么?你这个姐姐我看人很精明,你在她手里可落不到好儿,最好还是避着一些,这些事情交给刘叔叔和你妈妈来处理就行了。”
姜薇顿时不依了,“她哪里精明了?不过是走了狗屎运,不知道被谁提点了才能一步步的把东西给夺走了,我还能怕了她?”
刘天择笑道:“好好好,薇薇才不会怕她呢。”
姜蜜亲自给刘天择削着苹果,看着女儿委屈,她自然心里不舒坦。
“你这孩子,也就是傻,她躲着你还能因为什么原因?估计是得到了消息知道你上了军艺,她却在那么个旮旯犄角里窝着,见了怕丢脸,所以才躲着呢,丧家犬一样的人,你也至于为了她生气?”
提到这个姜薇更委屈了,“还说呢,要不是她我去英国皇家舞蹈学院的事情能黄了?她害了我,我还不能找她算算账了?她倒是有脸做又没胆子见我了。”
想起这茬姜蜜也是恨的压根儿痒,把苹果递到刘天择手里,叹着气埋怨,“我说英国的事情你到底是查出来原因没有?真是姜衫搞的鬼?我怎么不知道她有那么大能耐?”
刘天择被缠磨的头疼,三天两头就要问一遍,他又不是真的脾气好,再加上难得有空回家歇歇,为的也不过是放松片刻,闹两句就算了,问的多的刘天择也开始不耐烦了。
“说了这种事情堵还来不及呢,哪里能再去查?只是除了姜衫再没有人有第二个动机来做这样的事了,你们眼里总把人家当成蠢材,都被算计成这样了还不肯相信,到底还准备吃多少亏?”
姜蜜和姜薇心里虽然把这事儿也堆到了姜衫头上,但按照她们对姜衫的了解,依旧对这事儿将信将疑,实在不觉得姜衫有那么大本事做出这么大的事情,可见刘天择已经开始不耐烦了,也都识相的不再多问,忙转移了话题。
哄了好一会儿,才算是把气氛重新给维持的和乐了。
趁着刘天择重新高兴,姜蜜又是捏肩又是倒茶的,殷勤备至,边大力讨好边找机会问,“天择你能耐那么大,那边弄的怎么样了?这可都两个月了呢,我真怕遗产彻底拿不回来,一想起来都难过的很。”
姜薇也配合的做出依恋期待的表情。
刘天择原本还高兴着的脸又淡了下来,原本认为手到擒来的事情,他在生意上想要整治姜衫真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了,可谁能料到姜衫那小丫头竟然那么滑不留手,眼睛都不眨的就把流动资产全给处理了,让他想使手段都没处使。
到了现在他都没查出来姜衫把钱又投资到哪里去了,这事儿说出来当然丢脸,也不由得刘天择被问出来了心情烦乱。
“正着手处理着呢,你们急什么?这种事情哪那么简单。”
刘天择边敷衍边站起身来。
“好了,我公司还有事呢,就不在家里吃饭了,你们不用等我。”
说完也不顾傻眼的两人的殷切挽留,虎着脸大步流星的走了。
刘天择公司忙,除了刚搬进来那阵子两人蜜里调油天天赖在一起,最近淡下来以后刘天择虽然对她也好,到底是没再像连体婴似的跟姜蜜腻歪了。再加上刘天择毕竟年纪大了,那档子事上有时候也有些力不从心,姜蜜又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偶尔也会有些不愉快,这阵子姜蜜甚至会好几天见不到刘天择的影子。
今天刘天择难得早回来,旷了好几天的姜蜜本以为两人能甜蜜的乐呵一遭,没想到他就这么走了。
姜蜜又是生气又是委屈,坐在沙发上也抹起了眼泪。
而这时候的姜衫正坐在咖啡厅里,对面坐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那男人浑身散发着成功人士的气息,又加上长了一副好皮相,咖啡厅的女侍应生好几次故意路过这边。
男人正用一双迷死人不偿命的电眼不住的向姜衫施展着自己的魅力,姜衫却像看不见似的,开门见山的拿出了手机。
“听说徐家太太最近常常喜欢去郊区泡温泉,我那天路过,正巧看到了稀罕的场面,顺手给照了下来。”看到手机上抱在一起的一男一女,男人的脸色顿时一变,猛地站起身来!
姜衫见他一副惊疑不定的样子,勾了勾唇角,露出抹善意的笑来,压了压手示意他稍安勿躁。
“你别慌,我没有恶意,今天约了您出来纯粹是想跟您做比交易。”说着伸出手换了张照片,不紧不慢道:“不知道屏幕上这个女人,你有没有印象?”
男人一看就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