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我不知道原来你是个禽兽。”
“哈,禽兽?什么是禽兽?”
“就是像你这样,强迫女人。”
“像我这样的禽兽你都接受不了,那我真是好奇,你是怎么容下陆迟衡的?那么多女人从他胯下过,你难道一点都不介意吗?”王靖摆明了是来挑事儿的。
陆迟衡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又上前一步。
他攥住了王靖的衣领:“是要我打你,还是自己滚。”
“冷静一点冷静一点。”王靖这次学乖,他摆着手,没有和陆迟衡发生正面冲突,而是往后退了一步:“我走。但是,陆迟衡你记着,我会躲在暗处看着你的。你最好,别给我抓到任何的马脚。OK?”
王靖
说完这些话,笑嘻嘻的转身走开了。
两两看着王靖的背影,有些害怕的揪住了陆迟衡的衣袖:“你说,这个人会不会有什么精神疾病啊?”
“有。”陆迟衡一本正经的说。
“真的?”两两傻了眼,后背不自觉的冒起一阵冷汗。也许她更应该的是庆幸,自己有过那么多和王靖单独相处的时间,都相安无事的过来了。
陆迟衡点头。
是真的,虽然,他一点都不希望这是真的。
王靖曾是陆迟衡最敬重的兄长,他读书的那会儿,数理化好的让人瞠目结舌,尤其是数学。
那个时候,很多人都称呼王靖为“数学小天才”,大家也都觉得,王靖有朝一日一定会成为一个数学家的。
陆迟衡数学不好,少时的王靖经常为他补课。作为陆迟衡的小老师,王靖对于陆迟衡,也是很上心的。
陆迟衡记得,每回自己考试之前,他都没有觉得紧张,王靖却会睡不着觉。陆迟衡笑他“皇帝不急太监急”,王靖就会赏他一个毛栗,然后威胁他“考不好就不管你了。”
话虽这么说,但是每回考试一结束,无论成绩好坏,带着他去吃好吃的的人,总是王靖……
他们,曾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兄弟,哪怕,没有一点血缘关系。
后来变故发生,后来王靖因为受不了打击抑郁难愈,后来他被奶奶送去澳门,后来……很多后来成就了一个现在。
现在,他只想置陆迟衡于死地。
好不容易有所温馨的气氛,因为王靖的出现,一下子又跌到了冰点。
陆迟衡第二天就在别墅附近加强了警戒,也禁止了两两单独出门。他给两两找了两个人高马大的保镖,两两去哪儿他们都要跟着。
两两忽然失去了自己的空间和自由,这让她有些接受不了。
陈子木劝她说:“现在陆迟衡已经快变成惊弓之鸟了,他这么做虽然有些夸张,但绝对是为你好。”
两两理解陆迟衡,但是实在无法接受他这样的保护。直到她悄悄躲开了两个保安去公司,发现真的有人在暗中跟着她,她才对于陆迟衡的决定做了妥协。
陆迟衡说,王靖是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人。他在澳门那段时间,让他改变的更加多。为了赢,为了报仇,他早已什么都不在乎了。
“那就没有办法治他吗?”两两不解:“我们可以报警。”
“报警是需要证据的,再没有证据之前,我们还是不能打草惊蛇。”
陆迟衡这句话刚刚说完,他的手机铃声就响起来了。
是季流北的电话。
两两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季流北有事竟然直接找陆迟衡了。
季流北打电话来说,洪敏之的酒馆昨夜发生了火灾,洪敏之受了点伤,现在正在医院里。季流北的意思是,要陆迟衡带着两两去医院看一看洪敏之。
这消息太过突然,他知道季流北打电话给他,是为了给两两一个缓冲的阶段。
但是,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也快受不了了。
陆迟衡把两两送去了医院,等到进了医院门口,才敢告诉她发生了什么事情。
洪敏之人没有什么大碍,但是精神上受到了不小的创伤。也是,这都是她这半年来第二次遇到火灾了。
如果兰坊算是人为纵火,那么酒馆,她更加怀疑。
两两很心疼这位命途多舛的女人,可她除了陪在她身边什么都做不了,甚至,连安慰的话都不太会说。
这期间,一直站在一旁沉默不言的陆迟衡,忽然把季流北叫了出去。
隔着门缝,两两看到这两个男人面目凛然的在走廊里说着什么。
抱歉最近事情好多~~周日会万更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