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灼热如火的唇早已印在他唇上。片刻的清醒之后,她的神志再度濒临崩溃。而他冰凉的身体有让她非常舒适的温度,让她渴望跟他紧贴到一起。
睁眼收功,白莲花把妻子狠狠压到身下。他沉稳又迅速地解开她的衣服,把她翻个身,骑住她的大腿,把她的衣服从身后褪下来。
在这个过程里血奴一直在扭动,挣扎。她有些迷乱地叫道:“你别压着我,我要在上面。这次我一定要在上面。混蛋!唔……”
她的反抗戛然而止。
随着他倾身贴近,冰凉的吻印在她左肩,让她浑身剧颤,发出一声满足的闷哼。
臀上抵着一个坚硬的东西,她非常清楚那是什么,也清楚它和它的主人能带给她何等销丨魂蚀骨的快慰。
她残余的几分清醒几乎是在瞬间便被击溃,比先前更加压抑不住的绮念让她毫不自觉的扭动着身体,微微开阖着嫣红的唇瓣,吐出灼热又粗浊的喘息,仿佛一条极度渴水的鱼。
“白莲花……我、我很难受。”她的祈求有些委婉。
“我知道,但是我们必须慢慢来。”
忽略她背上那许多细小鞭痕,白莲花的目光落在她左肩。那里有几排清晰的牙印,是他咬的。
想当年他一口吞了几百枚妖丹,受不了邪戾之气侵蚀,疯魔了。她为了扭转他爆体而亡的命数,不惜舍身救他,以和合之术吸光他的修为,让他的修炼回归起丨点,一切都从头开始。
那之前他们都没有经过人事。她是临时补看了几遍避火图,临时背熟了和合之术的口诀。他则是神志不清,出于本心和本能只想对她做禽兽之事。
并且他真的做了。
他像一个发丨情的野兽,以禽兽之姿把她压在身下,咬住她的肩膀,跟她做那件他疯魔之前便已经疯想许久之事。饶是她强壮的像头牛,也被他的野蛮粗暴折腾惨了,事毕连走路都颤颤巍巍的。
对于半点美好也没有的第一次她从没抱怨过,他却一直后悔这事。
后来他学会怜香惜玉,学会该如何取悦她。曾经的夫妻相处让他深谙她的一切,纵是她如今全都不记得了,他也相信,有很多事情会像她的潜意识一般,铭刻在她心灵深处。
譬如在床上,她被他养出了一些习惯。譬如她还同当年一样,被他常常关照的左肩很是敏感。
在这个注定要抵死缠绵的疯狂之夜,他可不打算放过弥补当年遗憾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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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方亮时,白莲花抱着血奴去后山的温泉沐浴,洗完又抱着她回到前山。
丹田气的功效已经耗尽,彻夜纵欲让血奴精元大损,精疲力竭,连手指都无力动弹。软绵绵伏在白莲花肩上,她迷迷糊糊地看了一路好春光。
树上鸟儿成双,林间走兽成对,正是万物发丨春的时节。
经历过一整夜的欢丨爱,血奴累坏了,也因一天一夜没睡觉,困极了。但是她觉得自己的身心都懒洋洋的,说不出来的舒泰之感。
临近竹屋的时候,她看见朝阳照射下的屋顶覆盖着奇怪的稻草,不禁问道:“为何屋顶上面有两只……胖鹅?”
这个问题她早就想问。
“这是你的手笔。”白莲花好笑道:“其实你想做的是——两只山鸡。”
血奴揉了揉眼,再度一看道:“虽然尾巴长了点,头冠小了点,羽毛凌乱了点,身体不成比例,有些过胖,那可真是两只山鸡。刚才我是眼花了,看错了。”
“唔。”白莲花纵身一跃,站到竹屋后方道:“这两只是我做的。”
血奴往屋顶看去。别说,白莲花的手笔确实高明多了。她自愧弗如,嘴上奇怪的问:“为何我们要把屋顶搞成这样?”
白莲花睁着眼瞎话道:“因为我们定情的时候,正好有两只山鸡在边上交尾。”
“……屋里那些奇形怪状的摆设,不会也都是我的手笔吧?”
“然也。”白莲花轻笑道:“其实你做它们的时候都是用了心的。奈何实在手拙,没这个天赋,也怪不得成品不耐看。好在我们的孩子这一点不随你。”
“我记不得事,定是你反着说,故意来奚落我。”
血奴把脸拱到白莲花肩窝里,咕哝出这一句的时候,她已经昏昏欲睡。等白莲花抱她进屋,把她安置到竹床上,她很快就失去意识。
原本白莲花想在昨夜告诉她一些事,奈何被无照打乱了计划。既然如此,那便由着她的心思,等她问的时候再说。
白莲花取出无照给的那瓶药,统统都喂进血奴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