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初解释道:“这些人大多是方家世仆,很忠心,能力也不错,家人在老太太、父亲那边当差,几代攒下来,比其他人要有脸面。”
清哑道:“那就多奖赏。”
奖赏比舞弊更有利。
若任由他们恣意妄为,眼下方家鼎盛,不会有什么事,一旦方家势衰,这些恶劣风气说不定就造成致命伤。
方初“唔”了一声,若有所思。
是该提醒父亲整顿了。
方家是商人,在商言商,经营自有一套完整的管理规章,这方面若有下人敢弄鬼,发现了必定严惩不贷。但赚钱就是为了花的,方家在生活上很奢侈,主子生活奢侈,伺候的下人跟着水涨船高,月银丰厚不算外,办差的时候捞些好处,主子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原不会这样严重的。
这次被清哑抓住,细算起来,应该是这门婚事的特殊性造成的:方初这亲事既不全由方氏族中总揽经办,也不完全由方初自己总揽,而是由大小方氏联手经办,方瀚海又竭力要办得体面、风光,这银钱和人事安排便脱节了,那些管事比鬼都精,哪有不趁机伸手的。
樊林家的有恃无恐,因为做新衣的银子是老爷那边出的,哪有公婆为儿媳置办家当和新衣,儿媳还追究置办成本的?
采买家具的更不用说,他办完了就回方家去了,他怕谁?
方初想清楚后,对清哑道:“父亲那边,我会找机会跟他说。咱们家里,你不用顾忌,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清哑道:“好。谢谢你支持我。”
方初道:“真傻!我不支持你,难道支持那奴才?”
清哑微笑道:“那也谢谢你。”
方初一笑,嘱咐道:“我去正院一趟。下面管事们来了,我要把舒雅行的商务处置了。你自个歇会,等我回来吃饭。”
清哑忙道:“你去。我也有事呢。”
方初猛然含住她樱唇,深吻进去。
清哑发现,她很喜欢他的吻,令她迷醉。
她忍不住双手环住他脖颈,沉浸在他的激情中。
正陶然忘我时,他松开了她。
她睁开眼睛,茫然看着他,怎么不吻了?
方初面色潮红,双手扶着她肩膀,道:“等我回来!”
说完毅然起身,大步走出书房。
接吻对她来说是享受,对他来说是活受罪。
清哑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月洞门口,抓起他靠的方枕拍打,小声嘀咕道:“坏死了!”——吻她又不好好地吻,真是的!
她欲求不满似的发泄了一句,站了起来。
她叫上细妹,准备去织机房上工。
嫁人了,该干的工作还得干,不过是上工地点转移而已,她眼下要给太后准备贺礼,有一样东西要她亲手织出来。
刚到外厅,赤心迎上来,道:“见过少奶奶。”
清哑站住,等她说事。
赤心没听见她问话,不禁抬头,奇怪地看她。
细妹替自家姑娘问道:“什么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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