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片金叶子一字排开,姻子苦笑,当初还以为能够换钱,却不想......
推门往山下走,寺庙的香火还是这般好。一边走一边收回自己还来不及收回的多余红丝,现在她牵红线已经不需要亲自绑上了,一个念想那红丝便会自动系上,与月老说的一般无二,心随行动。
山脚下凤鸾霞帔,婉儿上前,“恭迎皇后娘娘回宫。”
皇宫的墙伟还是那般高大,就像一座巨大的监牢。
凤鸾直接去了国师宫殿,抬脚步入殿内,南烛一身墨色长袍,一头雪若发丝轻垂而下,看着这样的南烛柳姻摇摇头,“你以入魔。”
“魔并无不好。”南烛步步向柳姻而去,“你有尝试过最亲最亲的人死在自己面前,而你却救不了他们,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去死。你有被最爱的人刺穿心脏吗?若是你有过这些想来你也会入魔,就像...她那样?”南烛一指,一处石台冒了出来,而石台上正是长公主。
“娘。”长公主的心口上插了一把尖刀,姻子怒瞪,“你为何这样对我娘。”
南烛大笑,“为何?三百年前的她也是这样一刀刺穿我的心脏,我发誓定要报仇。你知道你为何会在水家吗?”
“是你?”怎么会。
南烛身后走出一黑衣女子来,女子望着柳姻红唇齿白犹如嗜血恶魔般开口,“你很震惊吧,其实我也很震惊。”看清容貌,竟是水静。
当日萧姨娘死去,并没有人在意水静,却不想......
柳姻将长公主护在身后,人死了还要受到这般对待,双手不由拽紧。
南烛瞥了她一眼,“你很生气?也对,她毕竟是你生母,那如果是养母?”
“不要。”柳姻话出口,却不及南烛的手快,柳蕙娘已经被他扼住脖子在半空中。
“姻儿。”
“娘。”柳姻怒目,手中红丝出手,南烛将柳蕙娘的尸首抛开与柳姻交手,嘴角噬笑,“是否满腔怒气无处宣泄,魔并不可怕,哈哈......”
南烛手上是一把泛着黑色烟丝的剑刃,剑光裹在黑色烟丝中隐约可见寒意。
红色的丝线绕过剑刃,两人僵持不下。
“几日不见,你倒是厉害了。”
柳姻冷着脸不作答,手上动作招招见狠,恨不得将南烛活活勒死,满眼的恨意。
“我劝你最好住手,不然她可就惨了。”水静抓住一人上前。
柳喜哭着摇头,“姐姐你快走。”
柳姻突然停手,怔怔看着被水静提着的喜儿,双目渐渐便的绯红。
这样的柳姻许是水静第一次见到,但现在的她已经不再害怕,手指扼在柳喜的脖子上,“你想让她死?”
柳姻摇摇头,双唇隐约可见血丝,一字一顿道:“我要让你死。”
突然的窒息感让水静不得不松开柳喜,双手攀上脖子,却怎么也抓不住那勒住自己的是什么,只能瞪大双眼乱抓,伸手抓住南烛的衣袖,却被南烛轻轻一拂挣脱开,眼中厌恶之意明显。
为何,你既然救了我又为何会厌弃?为何?救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