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璇体酥骨软,身躯微颤,睁大眼睛看着帐顶,轻轻喘气:“我……我不行了……”却仍扶着那宽阔壮实的胸膛,缓缓沉浮,继续坚持。
“看我的!”容辉觉得她越来越慢,有些赖不住性子,伸出手扶住那象牙般的纤腰,直上直下。
“小辉!”潇璇惊呼一声,身体发紧,仰着头绷成了张“弓”。这一声却喊得容辉心神俱醉,不由轻笑:“诶,再喊一声!”再也顾不上她的感受,虎躯震动,肌肤相击,恨不得撞进她的身体。
月落星横,灯火阑珊。潇璇香汗淋漓,累得不行。喝了杯茶,就想洗个澡。容辉却搂住她不放,片刻后才说了一句:“潇璇,给我生个孩子。”语声淳厚,哪里像是胡话。
“给我,不是我们?”潇璇却听出他话中恳求之意,心里怪怪地,还是应了声“好”,又躺回床上,曲起腿以示邀请。等了半天,那个家伙却没动静,隐隐感觉不对。深深吸了口气,静下心神,侧过连忙追问:“你是怎么找来的!”
容辉身心皆疲,随口应了一声:“我是逃出来的!”一语出口,一肚子委屈翻江倒海似的,就想全部倾诉给潇璇。
“你不是下山游历吗?”潇璇一怔,坐起身连忙追问:“到底出了什么事。”
“财帛动人心呐!”容辉伸出手把潇璇搂到身前,随口解释:“杨家人看上了我们的地盘,就找了个借口让我下山,想把我除之而后快!我在‘一品堂’看见了‘修神者’炼的法器,想着不是你就是她,使了招金蝉脱壳,就来了!”别的一概不说。
潇璇听得心都化了,连忙追问:“那他们有没有为难你!”
容辉不想说山上的晦气事,轻轻抚潇璇的后背,趁机商量她:“你明天就回去吧,界内的情况似乎不太好,要个人撑着!”斩钉截铁,毋庸置疑。
“我?”潇璇心里七上八下,总觉得他有事瞒着自己,连忙追问:“那你呢?”
“我刚刚被派了个任务,要去一趟北边。”容辉也不知道去了负责什么,可知道不是什么好事,尽量往好了说:“等过了这阵,就回去找你。上面说了,不会有危险。”
潇璇心跳一滞,北边战况如何,她了解得更多。只看“阵亡比”,三个修士,才能一个牧族勇士。至于“没有危险”的鬼话,她一个字也不信。轻哼一声,直接反问:“能不去吗?”
“当时杨家兄妹三个人邀我们上山,我怕路上有变,就带上了容雪和凌霄。”容辉缓缓叙说:“七十二仙派对叛徒处罚极严,据说轻则废去修为,重则抽魂炼魄,连‘轮回’都不让入。我还没有对抗整个‘丹霞山’的能力,当逃兵的话,会连累她们的。”
“也就是说,不能不去!”潇璇心头一颤,握紧拳当机立断:“我我和你一起!”又觉得不太可能,七十二仙派多么排外,她体会得更深刻,搞不好被人当成间隙。略作思忖,柔声劝慰:“你别急,我明天带你去见个人,她或许有办法!”
“那疯丫头,能有什么馊主意!”容辉想起那半疯半颠的少女:“哥如今,全是拜她所赐!”直恨得牙根痒痒:“替我谢她八辈祖宗!”
“胡说什么!”潇璇抬手打了容辉一下,蹙眉轻嗔:“她人挺好的!”觉得不太准确,又加了一句:“我们和她非但没有冲突,还有可能合作。她虽然有些乖张,可还是重信守诺之人,值得一交。”话言至此,索性说起别来情由:“当时她把我带到一座荒山上,问我会干什么,我说我会管人管事。她又问我每年有多少进账,我说至少十万两,他就给我开了两千两黄金的工钱,让我跟她做事。我想着是个机缘,就跟她来到南京,开了‘一品堂’。”又拿起金圈说:“她也不是见财起异的人,她拿这项圈琢磨了一阵,也还给我了。”
“这只说明我们既没有让她动心的东西,也没有让她忌惮的实力。”容辉心有抵触,讪讪轻笑:“人家身份非凡,能做好人,又何必装坏人。幸好我们一穷二白,不然跟他非亲非故地,她恐怕比谁都做的绝。要不然,你以为杨家兄妹是来界内踏春的么?”
潇璇微怔,转念一想也是,又问容辉:“她自称‘碧霞元君’,我们喊她‘碧霞仙子’,平时倒还亲厚?你说她身份非凡,知道她的底细?”
宗室女才封“元君”,帝君之女,以河名为封号。“真王”之女,以溪名为封号。“王子”之女,则以泉名为封号。两人稍作应正,只知道这位“碧霞元君”身份神秘,所图非小。对于这样的神秘高手,一致认为敬而远之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