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点点头:“此女文笔犀利,柔中带刚,是一个才女。”
开开院门进去,里面收拾的一尘不染,三间很普通的民房,挂着门帘,两边是鸡舍羊圈,院子里一棵桃树桃花正开,嫩绿的树叶上粉红色的花朵开的正旺,带着一股喜气洋洋的味道,让人心旷神怡,老人笑盈盈地说:“披山穷木禾,驾海逾蟠桃。好好,坐在此树下对酒当歌,神仙也不换呀。”
欧虚子刚想回话,屋子门帘一挑走出一位女子,她穿着普普通通的白色衣裙,素面长发,轻声细语地说道:“夫君回来了,还带回客人了。”
老人抬头一望突然就愣在那里,好半天才说:“欧虚子,对不起,我找错人了,就此告别,就此告别。”
说完他连忙往外就走,欧虚子拦住了他:“我们已经结拜师徒,俗话说一日为师终生未父,你到这里连水都没喝上一口,传出去岂不是笑谈,我欧虚子为徒不敬,欺师灭祖,大罪呀,我承担不起。”
老人苦笑一下回答说:“闲静似娇花照水,行动如弱柳扶风。欧虚子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意志消沉,你的妻子真可以用回眸一笑百魅生,六宫粉黛无颜色来形容,有如此美色终日陪伴在你身边,学什么百炼钢,学了又有何用,告辞告辞。”
没等欧虚子开口,身后女子说话了:“老先生此话差异,汉代宫女王昭君,娥眉绝世不可寻,能使花羞在上林,不畏不美。民女西施有秀色掩今古,荷花羞玉颜,不畏不秀。可两人一个为国出塞嫁于呼韩邪单于,一个为国捐躯成为吴王夫差的宠妃,成为千古传奇人物。更别说花木兰和穆桂英,我萧旋寒自然不如她们,但也懂得臣心一片磁针石,不指南方不肯休的道理,夫君想干什么我决不会干涉。”
老人站住了,猛地转过身来看着女子说:“萧旋寒,外柔内刚,深明大义,果然是一个奇女子,请接受老夫一拜。”
说完他俯身就要拜,萧旋寒脸一红,想上去掺扶男女又授受不亲,急的直跺脚,一边的欧虚子反应过来连忙上前一步抓住老者说:“师傅使不得,使不得,折杀为徒了。”
老人正色道:“虚子你有一个好妻子,难得难得,玉容寂寞泪阑干,梨花一枝春带雨,自古红颜命薄,可惜呀可惜。’
欧虚子不解地问道:“师傅是什么意思呢?”
老人一惊,摇摇头说:“没什么,我决定了,收下你这个徒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