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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次问道:“他和你说什么了?”
欧虚子轻蔑地回答说:“小子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试探我来了。”
仁次为王一笑说:“这是巴拉土司的诡计,他还是不放心你哟。”
欧虚子说:“必勒格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让我抓住了把柄,今后有他好看的。”
两人对视一下,都笑了起来。
夜色深沉,欧虚子躺在帐篷里却无法入眠,他想起了妻子萧旋寒临行前的叮咛与嘱咐,刚会呀呀说话的儿子依偎在他的怀中,一双乌黑乌黑的眼睛令人喜爱,却又让人心疼。白骨露於野,千里无鸡鸣。残酷的战争让孩儿幼小的心灵都遭受巨大的创伤,更何况自己娇美的妻子呢。
老扎布留下的土房已经被乡亲们收拾的干干净净,有了赖以生存的粮食和可以裹身的衣服,人们的脸上也开始洋溢起微笑来,欧虚子成为他们救命的恩人,特别是这次回来巴拉土司实现自己的承诺为他们送来羊群和草料,让黑马河乡的其他居民眼红,但欧虚子现在是巴拉土司身边的红人,谁也不敢把他们怎么样。
只有欧虚子知道,铸造出宝刀后又会怎么样,巴拉土司弄不到更多的“镔铁”,而且一旦被元朝的政府工部的人知道他是剑祖欧治子的后人又怎么办呢,去朝廷为自己的仇人铸造杀人武器,翻过来杀害自己的同胞,欧虚子干不出来。
搂着怀里的妻儿,欧虚子真的欲哭无泪。
“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这是欧虚子对妻子说的话,这是征夫写给妻子的诗,是说如果我活着,就还会回来;如果死了,你把孩子拉扯大,总想念着我就行了。
萧旋寒泪流满面。
帐外寒风凛冽,不时传来野兽的叫喊声,篝火还在燃烧着,番兵手拿着长刀来回走动着,老仁次一级发出沉重的鼾声,欧虚子轻轻叹了一口气,迷迷糊糊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