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怎么可能!鹤儿才离家不到一年!”中年妇人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但眼中流下的泪水,已经证明她心中其实是明白的。
中年男子红着眼睛,对王奕清道:“你们受苦了。”
“家祖请勿悲伤,这是别鹤祖爷爷给你们写的信。他还留下了一句话,让我们有机会的话告诉你们。他说只要你们能好好的,那么他的一生就没什么遗憾了。”王奕清掏出一个泛黄的信封,递给中年男子道。
“我的鹤儿……”中年妇人转过头,终于哭出了声来。
男子忍着悲伤,接过信,只扫了一眼信封,就对带领他前来的修士道:“没错,他们就是我们王家的人,请你立刻放了他们。”
“对不起,王执事。你也是盟政院的人,应该知道他们还没有经过核查,暂时还要在这里留一段时间。”那修士对中年男子抱歉地道。
“我以我的职位为他们担保!把他们全都放了!谁知道你们的人什么时候才来核查啊?等需要核查的时候,直接通知我,我们会配合的。”中年男子高声道。
“这……王执事,这没有先例啊。”那位修士很为难。
中年男子愤怒了,他吼道:“我们的儿子为了那个狗屁白驹洞<一~本>读>小说 .,才十九岁就早早地离开了我们!你跟我讲先例?我还要问有几个这种先例?”
他不再理会那个修士,对王奕清和陈浩等人道:“你们都跟我走,我看他们敢不敢动手!我付出了自己的儿子,难道还不能弥补一下他的后代和他们的朋友吗?”
“稍安勿躁!王执事!”那位修士正在为难之际,杨志高已闻讯赶了过来。
他对中年男子点点头,道:“王执事,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所以我愿意承担这个责任,为你破例一次!”
说着,他拿出了一份名单。这是这几天他们对王奕清等人进行初步询问后,做的身份记录:“王执事,你可以带走王奕清和你的所有后……亲属,但是其他人还不能走。”
杨志高本来想说“后人”,但王猛送过来的家人里,还有他的老妻。这位夫人的年纪,比起王执事和他的妻子可还要大上一些!
所以,临出口之前,他又赶忙改成了“亲属”。这样叫起来,好像比较合适一点。
王执事的怒气稍减,他看了看陈浩,道:“可是他们都是鹤儿家人的朋友,我怎么能不管他们呢?”
“王执事,请勿为我们挂念。”陈浩上前一步道:“你先带王奕清他们走吧。我们用不了多久,也能离开的。”
陈浩见他为难,便主动上前打圆场。
这个王执事,也不知道在盟政院担任什么职位。但陈浩认识的张一味,也是一位执事,说起来地位并不算太高。
所以想来他的面子其实也有限得很,现在能有机会把王奕清等人带走,陈浩觉得已经是很不错的结果了。再吵闹下去,难保不节外生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