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噜噜噜……”

喷溅的水花四散飞开，两只强壮的手死死摁住那个中文男。

一直到那桶水倒完，邵乐才把他脸上的毛巾拿下来。

“扑～～～咳咳……”中文男剧烈地咳嗽着，不时有水从嘴和鼻子里喷出来，两眼无神，目光散乱，已经处在弥留状态。

“我们可以继续下去，”邵乐蹲在他旁边，拍拍他的脸，用没有任何感情的语气说，“一天，两天，三天，如果你想死，我会想办法把你救活，然后再继续，相信我，你可以撑很久，只是你确定你要这么做吗？”

“他在骗你……”

左边那个俄语男突然大叫起来，不过牛哥用穿着军警靴的大脚狠狠踹了他脸一脚，鲜血混着牙齿吐出来，把他剩下的话憋回了肚子。

邵乐看了他一眼，“勇敢的家伙，”他夸赞道，然后看着中文男的眼睛，“你应该向他学习，所以——我再问你一遍，谁派你来的？”

中文男的眼睛恢复了一点儿焦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邵乐把毛巾又盖在他头上，抄起水桶——

“哗～～～”小半桶水又连绵不断的倒在了他脸上。

“咳咳咳……”中文男再次体验了一次水疗，他已经彻底失去了勇气，所以毛巾拿开之后，他反复地重复着，“杀了我，杀了我，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的……”

当湿毛巾再一次扣在他脸上后，邵乐看到了他想看到的现象，中文男的身体不可抑制地抖了起来。

当水刚一浇在上面的时候，他的恐惧到了极限，“呜噜呜噜”的乱叫着。

邵乐把毛巾拿下来，用手掐着他的两颊，看着他的眼睛。

“阿～阿尔弗雷德，”他喘息着，断断续续地说，“阿尔弗雷德.科里，他招募我们的。”

“在哪儿？”邵乐逼问。

“滚石夜总会三楼312号房。”

“在哪儿？”

中文男似乎恢复些许精力，出现了犹豫。

“啊——”

他突然惨叫起来。

邵乐拔出一把匕首狠狠钉在他的手掌上，大吼道：“在哪儿？？？”

“露南！”中文男惨叫着，“在露南！”

经理从旁边蹭过来，小声在邵乐耳边说，“首长，我知道那儿，是老四的生意，亮南有名的销金窟。”

“嗯，”邵乐点头，抽回了匕首，在中文男的身上蹭了一下，跟经理吩咐道，“另外两个，一人浇一桶水，然后都关到拘留室，等审讯专家来！”

“是！首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