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五儿情急地拖住她，硬是不愿再往前迈一步。

莫丽娘回头，盯着她脸上僵硬的表情，清澈的眸底竟掠过一丝惊慌，她蹙眉，万分不解：“染儿，琉璃也曾托人替娘打探过你的消息，她刚小产，你与娘一起去看看她难道不应该吗？”

“我明白。”五儿神色复杂，琉璃助她离开烈王府，就算只出于这一点她也该见见她，然，眼前这座府邸让她快要窒息，心中更是充满了莫名的恐惧。

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到最后已是死灰一片，莫丽娘眉头紧拧，不见舒展，她沉了脸将五儿拉至街角内。

“到底发生了何事？”五儿如此单纯，所有的心思都写在脸上，她知道她一定有难言之隐。

五儿沉默着，久久不作声，看得莫丽娘更加着急，在她拖起她的手准备又往烈王府走时，五儿终于抵不过她。

“娘……”她倏然抓住她的手，力道之大倒将莫丽娘吓了一跳。“我与琉璃早已认识……”

五儿轻轻开口，尔后娓娓道出事情的来龙去脉，她并没有隐瞒一丝一毫，听得莫丽娘百转千回，心中是不可思议。

她无法想象，第一次去烈王府见琉璃那日，碰上别院有人自刎，那个人便是自己的女儿！琉璃竟也是私下放走女儿的人！

而风煜烈被囚禁西王府之事，更是令莫丽娘震惊，北域与皇室的恩怨也昭然若揭。

莫丽娘眯起凤眸，眼中隐隐透出精光，这个世界，有太多的巧合，似乎冥冥之中自有定数，一切都仿佛是上天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