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琉,柔翠,你们再好好想一想,花穗究竟是怎么跌下去的?”掌门人一脸的严峻:“本座不希望,听到了假话。”
月春子忙道:“掌门师哥,这几个孩子,都是咱们自小儿瞧着长大的,是个甚么品性,你心中不清楚么?我只不相信,能有人推了花穗下去。”
“可是我也不信,花穗会自己跳下去。”阳春子倒是跟月春子杠上了,他是出了名的固执脾气,好像很会钻牛角尖:“师妹,你觉着,那个印子是怎么回事?”
“这个么……”月春子胸有成竹的说道:“香粉那种东西,便是证据?谁蓄意害人之前,教自己露出了马脚来?”
“可是照着花穗那一说,分明是师傅显灵,才出来那个印子的,准定是师傅的指引。”阳春子道:“若说不是师傅相救,那玉琉与柔翠,分明见到花穗跌下去了,怎地还能活着回来?”
“这……”月春子还是不松口:“准定是有旁的误会,玉琉的性子,大家有目共睹!掌门师哥,横竖花穗现今都没事了,该庆幸,不是该问责,可也没有证据,说是玉琉动的手。”
阳春子则偏要唱反调,望着镇定自若的玉琉和神色慌张的柔翠,道:“掌门师哥,师弟倒是觉着,这件事情,绝对不能就这样算了。”
我望着掌门人,忙道:“父亲,花穗也知道,手心手背都是肉,您也未曾瞧见当时的情形,怎么说都是心底没底,怕冤枉了谁的,若是为着花穗,花穗请父亲,还是息事宁人罢。”说着且跪下来,道:“追查下去,只会伤了更多人心。”
场面话,我也会说的很,这样下来,谁都会当我明明知道是怎么回事,却打碎牙齿肚里咽,忍了下去,以退为进,方才能教玉琉那个一片完美无瑕,蒙上些个阴影,为着以后的大事做打算。
“可是,这样的话,实在对你不公平的!”掌门人道:“断然不能让这个悬案,助长了太清宫的不正之风。”说是这么说,掌门人实在也是为难的,好不容易小女儿死而复生,矛头又指向了二女儿,啧啧,手足相残,当真难办。
好像,掌门人需要一个就坡下驴的机会。
“毕竟,是没有证据的。”我忙道:“父亲,谁也没有亲眼瞧见。”
“这件事情, 本座一定会清查出个水落石出的。”掌门人那精光四射的凤眼一扫,道:“你们几个,便好自为之罢。”
我与玉琉柔翠忙行了礼,三个人各怀心事。
我敢保证,虽然事情苦无证据,可是太清宫的人都不傻,玉琉这下子缠绕进了这样的事情来,大家便是嘴上不说,可是谋害妹妹的那个名声,只怕便要坏下去了。嗯,大家会怎么说呢?
“不过是仗着月春子和掌门人,方才逍遥法外,。”
“实实的,那玉琉可是个笑里藏刀的,连亲生妹妹也要下手的人,对待旁人,又会是个甚么招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