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恩人妹妹的福,一晃就是五个月了!唉……!也不知道当家的什么时候回来。”陈怡莲笑了笑,随后叹息道,接着兴奋地问肖晨。“今天,什么风把恩人妹妹吹了过来?”
本来肖晨今天是来告诉陈怡莲不幸的消息,见陈怡莲不但有了身孕,而且还这般高兴,原本想好要告诉陈怡莲有关圣手神偷萧让的话,也就吞进了肚子里,随陈怡莲来到客厅,坐下之后,又随便聊了几句,随后灵机一动,笑吟吟地从身上摸出了一张一千两的银票,站起来,来到陈怡莲的跟前,说道:“我师兄赵灵有事,可能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能回来看你们了。这是他托我转交给你的,要你们吃好点,好好地生活。”
“这个赵灵在忙什么呀?要不了几个月,孩子就出生了,以为拿回点银子就行了吗?孩子可是要爹的人啊!”陈怡莲接过肖晨手中的银票,看了看,有些埋怨道。
听了这话,肖晨鼻子一酸,忍不住眼眶里噙满了泪水,便赶紧撇头,随后转过身去,不想让陈怡莲看出点什么,忍了许久,努力地在脸上堆起了笑容,这才重新坐了下来,四下里看了看,将话题一转,问道:“怎么不见陈老伯?”
“前段时间听说‘带雨梨花宫’要血洗陈家沟,虽然出来了十几年了,还是有些不放心,就回陈家沟看看去了。一走又是一个来月,也不知道陈家沟有不有事?”陈怡莲听肖晨一问,便无奈地说道。
肖晨感觉到,如果自己继续在这里呆下去,保不住便会泄露师兄赵灵已经去世的消息,陈怡莲知道后,不知道会出什么严重后果,肯定会影响肚子里的孩子,意识到问题的严重,肖晨决定还是尽快离开为妙,当下突然拍着大腿惊叫道:“哎呀,我差点忘了,我师兄惠轮今天就要到来,有些事,我得安排安排!怡莲姐姐,我就不打扰你了!”
“才来,就这么坐一会就走了?恩人妹妹真是个大忙人!既然妹妹有事,我也不好挽留。怡莲就送送妹妹!”陈怡莲脸上露出了许些不舍,迟疑了一会,这才惋惜地道。
“姐姐送我多有不便!我就自个出去好了。”肖晨婉言拒绝道。
离开赵府之后,肖晨的神色顿时黯然了下来,眼里噙满的泪水,终于如决堤的江河泛滥,流淌在了她的脸庞,他不敢想象,要是陈怡莲知道她的相公已经去世,而且还尸骨无存,那是多么的悲伤、痛苦。
一边走在登封城里的街道上,一边不停地流眼抹泪,肖晨的举动,让很多人都不由得驻足观望。
突然发现人们在观望,而且私语窃窃,肖晨当即迅速将脸上的泪水抹去,整理了一下心情,这才加快步伐向少林寺方向赶去。
转过一条街,见那街上围着一群人,吆喝着,很是热闹,而且还在吸引着后面的人踮脚,向人群中观望。
肖晨也被这热闹的气氛吸引了,便来到人群的后面,向一位正在踮脚观望的人拍了拍:“请问,这里这么热闹,发生什么事了?”
本来感到有些厌烦,那人转过头来,见是一个美女在问,脸上也就瞬间堆起了笑容:“这里在斗蝈蝈!不知道哪来的一个和尚,弄来了一个蝈蝈,扬言,只要有人的蝈蝈斗赢了他手中的蝈蝈,他便出一两金子将蝈蝈买下,如果斗不赢,也不要紧,就让他在脸上画个乌龟。大家觉得这和尚好玩,就找来蝈蝈与他的蝈蝈一斗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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