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研挽着韩锡硕的手臂，看着韩锡硕所看的方向，不以为然的问道：

“他走了吗？你们都说什么了？”

蒋研看门口没了米希存的身影，转头看着韩锡硕，发现他似乎想着什么出神儿，轻轻拉了他一下。

韩锡硕意识到蒋研在跟他说话，忙应了一声：

“嗯。”

侧过头温柔的看着蒋研，右手不自觉的抚上蒋研的脸庞摩挲着，在他的眼里，蒋研单纯、善良、热情，似乎对什么都有点淡漠疏离、抗拒，总是把人推远远的，很远，很远。

韩锡硕收起所有的表情和不解，喃喃的说道:

“他走了。”

她会说什么呢？

蒋研转抬眸：

“然后呢?”

韩锡认真端倪着蒋研，她扭过头，收出挽着锡硕的手，转身继续没有收拾完的东西。

“你知道什么叫舍得吗？”

蒋研突然说了一句。

韩锡硕一愣，不知道蒋研要说什么。更不会知道她在说这句话时，心底还在隐隐作痛，她在痛什么，难过什么，她自己都无法理解。

只是有……

那么点点的不舍，不是不难过，不是不舍得——只是，自己对他，无法偿还什么？这辈子也无法还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