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大人哪只眼睛看见我们欺负他了?好像被包围的人是我们吧?”花无璃翻了个白眼,忍不住开口道。
随即他转头看向敖元广,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来人啊!将这几人抓起来,带到官府,顶撞朝廷命官,不知悔改,给我通通都抓起来!”蔡忠青从鼻子里冷哼一声,胡子动了动道。
“知府大人未免太武断了吧?都不听听我们的解释就说我们欺压项家人,这是否有失公允?在场的百姓可都看着呢,知府大人一不审查,二不询问,三没有证据,就要把我们拿下,这样的知府实在是让百姓寒心!”赫连子谦冷声道。
“不错,项家管家和我们的人正在对峙,知府大人若是都不听听看管家的话就要把我们抓起来,那也实在是太辜负皇上的厚爱了!”敖元广气得就差没下去扇他一个大嘴巴了,但如今身份不能暴露,他只能憋着。
“听什么?”蔡忠青迷糊地瞥了眼项问天,一脸不明白。
项问天简单地给蔡忠青将事情大概说清楚,随即蔡忠青眯着鼠眼打量里一眼赫连子谦三人,环视四周,见周围的百姓都窃窃私语,他开口道,“好,既然你们这么说了,那就先听听看到底事实是怎么样的,如果是你们巧言狡辩,那就不要怪本官将你们全都带走了!”
蔡忠青一甩袖子,冷哼一声,看向管家,“管家,你说!”
孟管家眼神闪了闪,他的双腿微微地颤抖着,咽了口唾沫,低垂着头道,“昨日确实是公子出言调戏洛姑娘的,洛姑娘多番忍让,公子却动手动脚,洛姑娘不得已才折断了公子的手腕。但立刻就让我去找大夫了。洛姑娘还说这手腕伤得不重,她心里有数。”
“孟管家,你在说什么!”一旁的项问天听到这话,脸色大变,不可置信地看着孟管家,万分震惊。蔡忠青的脸也是僵住了,他不敢置信地敲了敲耳朵,不确定他刚才听到了什么。
孟管家心虚地垂下头,不敢看项问天和蔡忠青,他向着旁边靠了靠,将项问天和他的距离拉长了。
“孟管家!你到底在说什么?你不是说是那个洛姑娘跋扈地将我儿子的手腕给折断了么,你现在再说什么?!”项问天脸色铁青,他猛地扑上去,抓住孟管家的肩膀,猛地摇晃。
“老爷,老爷您就认了吧。”孟管家低着头,老泪纵横,望着项问天的眼神复杂愧疚。
“项问天,是你要对峙的,如今对峙过了,真相确实是像风起所言的那般,你还要做什么?”
“我!!你们!你们使诈!”项问天气得嘴唇发抖,他伸出手指着赫连子谦,声嘶力竭地质控着台阶上的三人。
“是你要管家出来对峙的,管家也是你的人,我们如何使诈?更何况,我们不过是路过此地,听说葛天霸丧尽天良,而你的女儿惨遭毒手,所以想要施以援手,没想到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们不过是替你女儿诊治病情,不但被你的公子大肆侮辱,今日还要忍受你的胡搅蛮缠,倒打一耙。项问天,你真是够了!”
赫连子谦一字一句地沉沉说道,说出的话条理清晰,然说到最后,声音越发的沉郁,让听的人不由得心惊。
“一定是你们做的手脚!大人,大人你一定要帮我做主啊!”项问天说不过赫连子谦,转身跪在蔡忠青的身前,声泪俱下道。
“嗯,本官一定替你做主!项老爷你一向仁善,你的声誉百姓们都是知道的,你断然不可能做出做出此等丧尽天良的事情,本官替你做主!”
说罢蔡忠青走上前来,“你们竟敢在本官面前使诈,真是狗胆包天!来人,将他们都抓进大牢!”
话落,十几个侍卫便小心翼翼地走上前来。
赫连子谦偏头看向敖元广,眼神询问敖元广的意见,毕竟是他的官员,他的子民,赫连子谦向看看他的态度。
“还等什么!先教训他们一顿再说!”敖元广突然向前走了两步,将袖子撸了起来,狠狠地扔下一句话,便向着蔡忠青走了过去。
花无璃吹了声口哨,也跳下了台阶抓向一个悄悄向他们靠近的侍卫。
至于赫连子谦,他脚步微动,没有人看清楚他的动作,下一秒他已经到了项问天的眼前。
“啊!”从没有见过这么诡异的武功,项问天吓得嗷嗷大叫。转过身撒腿就要跑。
然赫连子谦哪还给他逃跑的机会,修长的铁臂一把抓住他的后脖领,将他给拎了回来。
手臂微弯,一记左勾拳狠狠地打在了项问天的脸颊上。
“啊!”瞬间便引得项问天一阵尖叫。
“污蔑洛洛,我看你是打的轻!”赫连子谦冷冷地吐出一句,随即右手又是一记重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