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李风脑袋‘嗡’的响了一下,他最近一直沉浸在阴篇中不能自拔,天天的这个电话可以说快速的让他从阴篇中拔了出来,因为贺梓涵的名字实在是太让他惊讶了。
“你说什么?那不可能!贺梓涵明明是回家了,怎么会去刺杀无名呢?那不可能!”
冲着电话喊完,李风自己都沉默了,因为他想起来贺梓涵临走时候的那些表现,她就像是要永久离别一样的跟自己交代网吧的事情,就像是永远也见不到自己一样,第一次给李风提出要求,让李风请她吃饭,然后还跟李风发生了关系,这一切的一切,让李风想到,天天说的很有可能是真的!
“风哥,啊千真万确!听说已经被无名抓起来了,正在往岔河那边拉呢,说是要活埋了!公安都管不了这事儿,怎么办啊!”
天天知道李风和贺梓涵的关系,李风听完马上就从床上跳下来,大声喊着:“活埋?他奶奶的敢!他要是敢把贺梓涵活埋了,我他妈弄死他全家!天天,我要跟无名干他奶奶的!你敢不敢?敢不敢!”
天天第一次见到李风发飙,发飙起来的风哥的声音嚣张无比,天天是什么人,从小也是桀骜不驯,不怕天不怕地的,否则也不会在假金牙昏迷后敢于挑起这个大梁了。他跟李风虽然话都不多,但是他心里特别敬佩李风的为人,见李风这么说,火腾的就起来了,也喊道:“风哥你说怎么打吧!我早他妈看那个无名不顺眼了!干他娘的!我天天就是烂命一条,弄死他!”
李风此时冷静下来,脑子里盘算着该怎么办,他心里还有一点顾忌,那就是他不想让假金牙知道这件事,因为假金牙经过这几个月的折腾,身体已经虚弱的不行了,即便是他跟着去,也不会起到太大的作用,反而最容易赔上性命。李风知道这件事是自己的事情,没有必要让假金牙跟着赔上性命。
“天天,你听我说,你快去调集手下的兄弟们,转挑忠诚且能打的,让他们迅速在你那个洗浴中心集合,不要告诉他们去干什么,要保密。另外你千万不要跟金牙叔说这件事情,他现在身体很虚弱,就是跟他说了也帮不上大忙,反而他去了会引起很大的轰动,并不好,行吗?”
“放心吧风哥,我心里清楚,不能让金牙哥知道这件事,他已经很虚弱了。我十分钟内就能集合起大部分忠诚的兄弟,你也快点来这里吧,这里离岔河要近点,他们押送贺梓涵的车一定会过这边。”
挂了电话,李风脑袋里久久不能平静,贺梓涵为什么要去暗杀无名呢?李风怎么也想不通,再仔细回忆,李风似乎记得,上次无名来医院看望受伤在床的假金牙的时候,无名看望贺梓涵身上的眼光似乎不太对。而贺梓涵仿佛那天的反应也不太对,莫非两个人之前就认识?
猜测归猜测,李风还是马不停蹄的穿好自己的衣服,冲下去,上了朱易群的车,迅速的往天天管理的那个洗浴中心行驶过去。路上李风不停的想着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做了几个最坏的设想,也做了几个最好的设想,腰中的无量剑和兜里的懂懂他当然没有忘记带着,那把带出去的手枪在蟠龙山被骆驼搜走了,还击中了自己一枪,看来只能靠冷兵器了,李风心里特别清楚,这一次一定是一场硬仗,谋杀无名,这得是多大的事儿啊,无名一定不会随便放人,而如果硬拼的话,整个石门的黑道都得听人家管,自己相当于是造反,不过事到如今,造反就造反吧,他已经顾不上了,如果贺梓涵有什么三长两短,他这辈子心里会愧疚死的!
车行至天天的洗浴中心,十几辆车已经集合了,因为时间仓促,天天只是着急了一直跟着他们的最忠心的老兄弟,那些后来收的兄弟们都没有叫,因为不知道那个已经被无名收买了,还是自己的老兄弟相对比较靠谱一些。
十几辆越野车往岔河路口跑去,路上天天接到了电话,说押着贺梓涵的车已经到了岔河路口,马上要往里拐。
李风的车一溜排开,把整个岔河口堵住,一辆悍马跑了过来,天天一看,正是线人给他说的那个车牌号,于是跟李风一说,李风等到辆悍马开到近前不能往前走了,停下来的时候,一挥手,十几辆车上呼啦啦的下来了几十号人,手里握着铁棍和砍刀,冲着那辆悍马就砍了过去。
悍马的后面马上就有两辆车堵住,悍马前进不行,后退不行,几十号年轻人的家伙招呼到悍马上面了,奇奇咔咔的便将悍马的玻璃和轮胎全部废掉了,没用几分钟的时间,这一辆结实的悍马车废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