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是这样的,我们三个铁杆伙伴来青龙潭抓螃蟹,狗蛋看到一个大的螃蟹窟,认为那里绝对有一只大螃蟹,于是就用手去掏,掏着掏着对我说:“哥这里面肯定是一条大血鳝,俺劲小掏不出来。”
我一听血鳝两眼直冒光,这东西咱们说过可是一种美味佳肴,狗蛋没有那么大的力气,我认为我的力气大点,于是就把狗蛋拉到一边去,我自己去掏那只血鳝,就这一回,我的心里留下了一个抹不去的阴影,直到现在想起来还打冷战。
我过去一看,这个窟窿可真不小,我的小手可以轻松的放进去,摸这个东西靠手感,我伸手摸进去,觉得软软的,长长的,身上冰冷,心想这绝对是个大血鳝。唉想想当时我真是傻,血鳝应该有滑滑的粘液,可这个东西没有,只是一股透心的凉,我把手伸进去,这个东西还不老实,一个劲的想往里钻,我那时有一股蛮劲,心想你越往里钻我越要把你趧娄出来。
我记得这东西非常的滑,常常是我刚一抓住,这个东西就从我的手指缝里转出去,越是这样想抓住它的**就越大,狗蛋和二牛在那里替我加油,可是这东西太狡猾,就是抓不住。倒是狗蛋有办法,说:“让我把背心脱下来,用背心包着手去抓。”
我一听真是好办法,就和狗蛋一递眼色,把二牛的背心脱下来,包着手去抓那条大血鳝,你别说还真管用,我这一伸手,就觉得那个东西竟然一下子咬住了我包手的背心不松口。。
我当时心想就怕你不咬,反手一把抓住那东西的头,这东西在洞里的劲很大,我把吃奶的劲都是出来了,这个东西最终没有我耐力好,竟然拽出来了。这一拽出来才知道大错特错了,由此给我留下了深深的阴影。
我拽出来一看,吓得我的心脏顿时停跳了一下,浑身的血都似乎被凝住一般。他娘的竟然是一条比我还长的丑花辫子,这条丑花辫子用嘴死死的咬住我包手的背心。我吓得哇哇大叫,就想甩掉它,可是我忘了一条,就是打蛇顺棍上,这条蛇直接用身子缠住我的手臂,舌头顺着我的背心,钻进了我的衣服里。我当时吓得都忘记怎么动的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蛇钻进我的背心,一股凉气给我来了个亲身接触。
这条蛇似乎不是很满意呆在我的衣服里,竟然顺着衣服钻进我裤裆,这玩意太邪了,我听说这玩意爱吃鸟,当时我吓的没有憋住尿,直接给那条大蛇洗了澡。这次使我找到了一个绝对好使的经验,就是紧急情况下用童子尿。不过我在这里说明一下,童子尿也不是万能的,公共场所使用后果自负。。
我一尿尿那条大蛇受了惊,开始有点慌不择路的,顺着我的大腿根跑了,从此落下了一个习惯,就是见到这玩意首先护住大腿根。不过我打那以后再也不敢把手伸进窟窿去捉螃蟹了。
这是一个小插曲,我们接着说那天晚上遇到的事。我们来到水库上的乱石滩,开始了照螃蟹,按说这个季节,螃蟹在交配,应该很好抓,可是那天邪了门,竟然一只小螃蟹都没有,我就问大牛哥说:“大牛哥这是怎么回事?”
大牛哥说:“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以前这地方都是螃蟹,今天咋就没有哪?”
这时狗蛋问:“晓东哥你家大黑哪?”
我这才想起来,大黑跟着我来到,可是一出庄大黑就没有了踪影,这狗东西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通常出来它都是跟在我的身后。
我说:“我也不知道,咱们还是照螃蟹要紧。”
这时大牛哥说:“我们上去到青龙潭的那两个泉眼看看去,那个地方也许有螃蟹。”在我们这伙人当中,大牛哥是当之无愧的大哥,所以我们都听他的。也是我们就拿着手电筒跟了上去。这时我听见地上有沙沙的声音,好像很多东西。我停下来喊大牛哥说:“大牛哥你听有什么声音?”
我一说大家伙都停住了脚步,我和大牛哥的手电筒就顺着声音照去,一照我们大喜,原来地上去都是螃蟹,排着队急急地朝着青龙潭那两个泉眼敢,如同去赶集一般。我觉得奇怪就问:“大牛哥这是怎么回事,按说螃蟹应该乱爬才对,这怎么都朝着泉眼赶?”
大牛哥说:“管它干什么去,反正今天把它们抓住,明天就让它们敬五脏庙。”
我听着话一想也对,管它干什么去,我们抓就是了。于是我们疾走几步,就一边用手电筒照着螃蟹,一边抓住螃蟹往桶里放,想想当时真过瘾,那些螃蟹好像没有发现我们一般,就是一个劲的朝前走,我们很开就抓了半水桶,心里那个高兴劲就别提了,我们一边抓一边走,这时就离青龙潭的那两个泉眼很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