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天珣莞尔一笑,不置可否,心底对他愈发赞赏。
两人找到殡仪馆负责火化尸体的老头,表明身份后,直接说明了来意,问他一共火化了几名工人?
老头装聋作哑地提高了声音说:“你说什么?我听不见,我老了耳朵背。”
肖天珣提高了声音问:“大爷,钢厂第一牟间意外窒息死亡的工人是您老火化的吧?能告诉我您总共火化了多少人吗?”
老头将手放在耳朵边上一脸疑惑地喊道:“你说啥,我听不清。”
萧宇心里很气愤,尊老爱幼是美德,可也得看对方是什么样的老人,对待这种不办人事不说人话的老人就得另样对待了。
这厮剑眉竖起,一把揪住老头的脖领子将他提留起来,使他双脚离地,厉声道:“你再不说实话,我可就不客气了。”
老人顿时紧张地瞪大双眼,喘着粗气气愤地说:“你想干什么?马上把我放下来,不然我两个儿子不会放过你的。”
“你不是耳聋吗?这回咋能听清?”萧宇嘲讽地问。
“我耳朵有时候能听见有时候听不见,没听说这也犯法了。”老人毫不示弱地说。但是看到萧宇将门反锁上,目光中露出了一丝胆怯。
“别跟我打马虎眼,就一个字,说还是不说?”萧宇说着将老人放下,从包里拿出一枚银针来。
“要我说啥?”老人故作糊涂。
肖天珣上前问道:“那次意外事故您到底火化了几个钢厂的工人?请给我们一个具体的数字。”
“九个。”老人观察着萧宇手上的针和肖天珣的脸色问。暗暗揣摩他们想干什么?自己该怎么应付,将他们打对走。
“你还是没说实话,看来我不使点手段不行了。”萧宇用惊人的速度迅速将那枚银针扎进了老人腋下的锥泉穴上。
顿时老人就感到全身的骨骼都开始膨胀,非常地难受。他甚至听到了骨骼发出卡巴卡巴的响声,剧痛让他忍不住叫出了声。
“啊,你这小子对我做了什么?你,你这是虐-待老人,我要告你。我什么也不知道,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我还是那个说法。”老人指着萧宇痛苦地说,额头上现出豆大的汗珠。
萧宇把玩着一把小刀道:“好啊,随便你。不过中了我这个针后开始是很疼,二秒钟后就会很痒。痒到你难以忍受,然后就会拼命地用手去抓自己的皮肉。恨不能把骨头都抓出来解痒,到最后会把自己全身的肉都抓下来而死。”
萧宇说着打了个寒颤,那老头听了他的话吓得面无人色,突然他感到全身赤痒难耐。他开始用手去抓,很快就抓破了自己的衣裤,露出里面的皮肉。
不久就在地上打着滚喊痒,不停地抓,老头的哀嚎声令人毛骨悚然。
肖天珣看到他全身都被他自己给抓破了,血肉模糊,顿时吓得俏脸发白。
心想:惹谁也不要惹到萧宇啊,这哪是人啊?这种手段简直就像个魔鬼,太可怕了。她长这么大头一次看到这么恐怖的手段。
“求你帮我,我说,我什么都说。”老人终于服输了。
萧宇闻言这才走上前去拨出他体内的银针,老人松了一口气,瘫软在地上,浑身汗湿透。
身上脸上全都是血,苦着脸无奈地说:“是十四个,不是九个。有人给了我一万块钱封口费,还威胁我要是敢说出去就要了我儿子的命,所以我才说九个。”
“那个威胁你的人是谁?”萧宇问道。
“我不认识,不过有一个人认识。”
“谁?”
“钢厂一车间的叶主任。就是他带他来找我的。”
“他全名叫什么?”
“叶道逊。”
“这些药你拿去,抹上一天伤口就能痊愈。”萧宇将一个白色的小瓷瓶扔给老人便和肖天珣匆匆离去。
既然已经开战了,现在就是想退也不行了,必须有速度,晚了恐怕这唯一的线索就要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