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心里对他是那么厌烦,身体却很享受这种粗-暴。可能自已老公长久以来都太温和了,永远不愠不火,慢腾腾的。总让她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恼怒憋屈感,就是不得劲,总淤积着一团火不得发-泄。
她与老公在工作中相识,老公是个知识分子,比她大八岁。对她很宽容体贴,百般疼爱。薛静很珍惜自已的家庭,更加不愿意跟李刚这样胡扯,可眼下一切都由不得她了。
很多人尤其是领导,在人前一副面孔,背后又是一副面孔。表面上越是派头十足,背地里越是道貌岸然,反差很大。
薛静无奈地睁开双眼,看着李刚那被酒-色浸染过度的有些苍白的脸孔,心想:你虽然强行占有了我的身,却永远无法得到我的心,我瞧不起你这种没有感情的动物。
“薛静,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不管那么多,我喜欢你就是要你。你现在讨厌我,以后你会爱上我的。”李刚不停地使着坏,还搂紧薛静的身子,将脸贴在她胸上,一面观察着她脸上的表情。
薛静没有说话,厌恶地瞪了他一眼,闭了上眼睛。她感觉到李刚突然加了力气,狠命地按住她的身子,不停地欺负着她。
过了一会,李刚啊地一声软在了薛静身上。
薛静推开他,仓皇地提起自已的裤子,咬了咬苍白的嘴唇,推门而逃。
雷金铃接到萧宇的电话后便四处奔走,找父亲以前相熟的领导解救萧宇。
可惜走了好几家得到的都敷衙和无能为力,毕竟雷老已经死了。
那此曾经得到过雷老好处的人,想不还这份人情摆出的那副虚伪的嘴脸让雷金铃感到恶心,人心真的很丑陋。
雷金铃冷玲电回头最后望了一眼他们的豪宅,心想:你们这些白眼狼,总有一天会得到报应的。
雷金铃心下焦虑,想到萧宇要坐牢了,还可能被荆死刑,她的心里就莫名地疼痛。就算倾家荡产,我也一定要救他出来,雷金铃暗暗地想,一面加快脚步朝最后一家走去。
雷金铃记得萧宇曾提过他和方领导关系不错,县-委领导是这个县城里面最大的官。如果他肯出手相帮的话,那么萧宇才有可能出来。
雷金铃到方守义家一看,登时如掉到冰窟窿一般,身心俱冷。原来方守义出了车祸已经成了植物人,据他家的保拇说方家的人现在都在医院里面,方家到处弥漫着哀痛。
雷金铃甚至已经嗅到了方家颓败的气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同样的道理,一位领导的下世也意味着他的整个家族和亲信都将被后来者排除在外,在官场上已经注定要失败了。
最后一线希望也被打击殆尽,雷金铃感觉自已的双腿如灌了铅般的沉重。抬头看天空怎么那么灰暗呢?为什么要阴天?
雷金铃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慢慢地朝自已的车子走去。
有钱又如何?没有权利此刻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萧宇陷入困境却无力相救。
雷金铃坐在车上,手哆嗦着拿起一根香烟,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精神顿时安定了下来。
还有谁可以帮上忙呢?她在脑海中思索着?潘长天是黑-道的,这白道上的事他肯定帮不上。
三叔已经死了,自已在县里只有几个穷亲戚,帮不上忙,那么还有谁可以呢?
雷金铃突然想起一个人来,双目一亮,她决定上省城。
也许她的能量要超过自已,只要能救他,眼下其他的也顾不得了。
雷金铃发动车子,箭一般地射向远方。
省电视台附近的一家咖啡厅里,雷金铃与莫语面对面地坐着。
知道了雷金铃的来意后,莫语的整颗心都坠入了万丈深渊。
他出事了,我该怎么救他?
雷金铃再一次面色忧戚地问她:“萧主播,这件事你帮帮他好吗?他是被冤枉的,你也不相信他会杀人吧?”
莫语抬起盈满泪光的双阵,哽咽道:“我知道,我这就去想办法。你也再想想办法,我们保持联系。”
“好的。”两人说着就都站了起来,雷金铃要去结账却被莫语给抢了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