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说啥呢?跟姐还这么见外。你就像我亲弟弟一样,从我第一眼看到你就感到亲切,感觉跟你特别投缘。能帮你就帮你一把,没什么了不起的。你不要想着还我人情,眼下还是先想好怎么解决这事吧?不行的话跟我爸说说,让他帮你出面说和。”顾兰面色温柔,一脸的关心。
萧宇感激地点了点头,揉了揉开始疼的太阳穴说:“先不要惊动领导,我再想想办法。我一定要查出这个人是谁?顾姐,我说我的药膏没有问题,是被人下了毒,你相信吗?”
顾兰长吁一口气,柔软温热的手轻轻地搭在萧宇的一只手上,和颜悦色地说:“我信。我也用了你的药膏,根本没有负作用。一定是有人想害你,这件事我一定会挺你到底的。”
正说着房门突然被推开了,雷金铃一手托着饭盒,一只手玲着一袋包子站在门口。
看到顾兰握住萧宇的手,她不由得一愣,脸上突然变了颜色,眼底划过一丝失落。
一声不咙地将买来的包子和粥放到小拒子上,脸色阴沉地说:“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萧总,这是给你买的早点,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顾兰本是个八面玲铃的人,察言观色也看明白了,马上松开手站起来一脸笑意地打量着雷金铃说:“妹妹,别走。你误会了,我是他姐,来通知他一件事的。事情已经说完了,我就回去了。”
也不等雷金铃说什么,顾兰就笑盈盈地朝萧宇挥了挥手,叮嘱他好好养病,照顾好自已的身体便匆匆离开了。
看到顾兰离开,雷金铃一脸不高兴地说:“我看你不应该姓萧,应该姓花。”
“怎么滴?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这厮微微笑道。
静静地看着雷金铃,今天的雷金铃身穿一件白色的大衣,白色的打底裤白色的长统靴。头发扎成马尾,身材挺拔窈窕,****呼之欲出。瓜子脸蛋尖下磕,眉毛如远山,微微上挑,多了几分刷强泼辣的感觉。
长长的睫毛下一双微微发蓝的晶亮的眼胖会说话一般,给整个人增添了神彩。
这厮不由得在心底暗叹:真是漂亮。
看到这厮肆无忌惮地在自已身上扫视,雷大美女鄙夷地撇撇嘴道:“我吃你的醋,笑话,能让我雷金铃吃醋的男人恐怕还没出生呢。对了,有一件事要告诉你,咱们药厂负责配药的何师博昨天辞职了。刚才曾经理给我打电话说的,有人跟曾经理说看见他半夜就走了,行色匆忙,好像有什么急事。我感觉有问题,你觉着呢。”雷金铃冷冷她说。
这厮原本还对雷金铃开始为自已吃醋而感到惊喜,现在却全部被打消掉了。他的眼前一亮,这不就是线索吗?
他果断地说:“去痕雪肤膏里的有毒成份,一定是他做的手脚。金铃,马上找帮中的兄弟们调查他的下落。一定要把这个人给我捉回来,我要他还我们萧雷药厂一个清白。”
“好,我马上去。”雷金铃做事于净利落,毫不抱泥带水,马上就走人。
萧宇想了想,也顾不得吃饭了,抓起手机就给虎子打了一个电话。要他马上赶来县里,有重要的事情要他办。
放下电话,这厮狼吞虎咽地解决掉了雷金铃买来的早餐。然后拔掉手上的点滴管,套上外套昂首阔步地走了出去.
一周后虎子风尘仆仆地从外地回来了,从车里直接拽出一个大麻袋拖进了诊所的里屋。
此时是晚上十点钟,萧宇正坐在椅子上玩着笔记本电脑。
看到虎子拖着一个巨形的麻袋进来了,面上一喜,马上扔下电脑跑了过来:“虎子,找到他了?”
虎子点了点头,伸直腰板喘了口粗气,骂道:“他-妈的,这家伙真他妈沉。一会儿他要是不说老子就把他头敲破,腿打折。为了抓他,可折腾死俺啦。”
虎子一脸疲惫,看样子是几天几夜没有吃好睡好。
萧宇关心地拍拍他的肩膀说:“办完这件事你好好休息几天,带杨娟出去玩玩。”
“嗯,哥,咱们现在开始吧。”虎子看了看萧宇,脸上闪过一丝狠色说。
“好。”两人动手解开了麻袋,从里面拽出一个人来。
这人面红脖子粗,身板壮硕,年纪不过二十来岁,长相很丑陋,被拖出麻袋他还在昏睡中。
虎子拿起一瓢凉水哗啦一下泼在他身上,那人一激灵。大这冬天的,被凉水这么一浇,马上就清醒了过来。
看到面前的虎子他惊恐万分:“啊,我这是在哪?你,你是谁?为什么要捆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