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听萧宇这么多废话,不耐烦地推着他道:“到底做还是不做,不做别耽误我做生意,出去出去。”
“唉,你推我干嘛?我看你这就是个黑诊所,啥证也没有还敢营业?”萧宇故意挑衅道。
“关你屁事,给我滚出去。”这妇女非常泼辣地推搡着萧宇。
这时为首的刘科长几个箭步走上前来,拿出工作证严肃地道:“我们是市卫生局的,请出示你的营业执照和医师证明。”
女人的脸色登时就变了,马上说:“我只是打工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快走吧,我有事要出去。”
“这是检查,你不能走。你这个诊所没有营业执照和行医资格证明就敢给病人做手术,你这是犯法知道吗?要承担责任的。念你是日犯罚款五万元人民币,马上给我停业。”刘科长喀嚓撕下一张罚单。
“凭啥罚俺钱?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你们能把俺咋滴?”女人的语气倒是相当的蛮横。撒泼地双手叉腰指着卫生局的人,骂起带着浓浓的地方口音的脏话来。
刘科长眼珠子瞪得老大,气得脸色铁青,马上给派出所的人打了电话。
女人一看这情形就想溜,可卫生局的人堵住出口不让女人走。
双方吵了起来,女人突然认出了萧宇,马上对他叫骂道:“我知道你是谁了?你就是那个新来的乡计生主任。原来是你搞的鬼,叫人来查封我们。哼,老娘跟你拼了。”
女人说着就朝萧宇一头撞来,看来她的性格不是一般的泼啊!
萧宇躲也不躲,当女人一头撞到跟前时,他猛地揪住女人的头发,啪啪地扇了她好几个耳光,边打边说:“这个耳光是赏你不会说人话的,这个耳光是替那些无辜被你乱做手术搞坏身体的村民打的,这个是……。”他一口气说出很多理由。
打得女人眼冒金星,登时就蒙了,一屁古坐到地上嚎啕大哭起来:“好啊,你敢打俺。欺负俺是女人是不是?俺,俺不活了。快来人啊,救命啊,有人要杀人啦。”女人双手拍地嚎叫道。
哭了一阵女人拿手机打了个电话,叫她老公过来解决问题。
不一会儿马如龙开着辆桑塔纳赶来了,看到萧宇他怔了一怔,一言不发地阴着脸走到媳妇身边问:“怎么了?发生啥事了?谁欺负你了?”
他媳妇抹了把眼泪指着萧宇道:“老公,就是他打的俺。还有这帮人说什么是卫生局的,非要罚咱们五万块钱。”
马如龙恨恨地看了萧宇一眼,上前要跟他拼命。
哪知刚一伸手就被萧宇握住手腕,狠狠地拧到了后背,一用力马如龙就汗如雨下,疼痛万分,哎呦哎呦地吟起来。
萧宇道:“小样的,还想跟我动手,你还得回娘胎再练练。咋滴,不服接着整?”
马如龙剧痛之下只好服软,说:“服,服了,你快松手吧。”
马如龙是个脑筋灵活的人,一向信奉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原则。尽管在心里已经恨萧宇入骨,表面上却装作服软的样子求饶,萧宇便松开手放了他。
马如龙瞅了瞅卫生局的人口气软了下来:“你们真的是卫生局的?”
“是,这是我们的证件,有群众举报你们私自开黑诊所。胡弄老百姓赚黑心钱,罚你们钱都是轻的。按规定你们已经触犯国家的法律了,你这媳妇得好好教训教训啦,还出言辱骂我们。”刘科长义愤填膺地训斥道。
正说着外面的警笛声呼啸而来,乡里派-出所的几个民警在钟涛的带领下冲了进来。
事情的结果就是马如龙交了五万元罚款,诊所里的壁超机和其他仪器都被卫生局的人没收了,抬上车子直接拉走。
当警车和萧宇的车子一齐开走的时候,马如龙唉声叹气地蹲在了地上,双手捧着脑袋骂道:“我就说不让你整这个诊所,你偏不听,这下好啦,啥都没了,这两年白干了。”
他媳妇也傻眼了,哭道:“俺咋知道会这样?都是你得罪了那个计生主任,这口气你一定要讨回来啊。”
马如龙恨恨地盯着萧宇的车子,在心里暗暗生出一个坏主意。
回到乡里萧宇到饭店安排了一桌酒席,钟涛作陪和市卫生局的人好一通拼酒,把卫生局的刘科长答对得乐呵得走了。
几人都已微醉,钟涛晃悠地走过来拍了拍萧宇的肩膀道:“老弟,你真厉害,市卫生局你都有门路,啥时候也帮大哥一把啊。”
“哈哈,放心,有机会我一定帮你。今个谢谢你啦,那个老人的车修好了吗?”这厮心里很愉悦。
麻痹的,整人就是爽啊。一想到马如龙那小子面如死灰的模样,他的心里就一阵阵畅快。
钟涛咧咧嘴道:“修好了,刚才修理部打电话过来说车那老头已经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