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猛地抓起桌子上的烟灰缸啪地一声摔出去,也是他运气差,正好这时候梅凤兰推门而入。
啪地一声,那烟灰缸正好砸中了她的额头。
“妈呀,疼死俺啦。”梅凤兰顿时捂住额头惨叫出声。
顺着她的手指,陈云峰看到一缕鲜红的血顺着她白皙的指缝流了出来。
坏啦,陈云峰猛地从座位上下来,奔到梅凤兰旁边。关好房门,一把搂住她温软的身子心疼地道:“金花,你没事吧?你咋这时候进来了?让我看看,哎呀,都出血了。”
梅凤兰本来还疼痛难忍,被陈云峰关心地问着,还用滚热的大手抚莫着自己的脸蛋。心里一暖,就委屈地嘤嘤哭泣着扑到姐夫的怀里:“嘤嘤,姐夫,你这是干啥嘛,干嘛发这么大的火?还乱扔东西,疼死人家啦。”
看到俏丽妩媚的小姨子在自己怀里撒娇的动人模样,陈云峰下面的那团火腾地燃烧起来。自从他老婆四年前因为癌症过世后,梅凤兰就责无旁贷地担任起照顾姐夫和外甥的工作。只要有时间就跑到陈云峰家里帮忙照顾小宝,给他打扫卫生做饭洗衣服。
时间长了两个孤男寡女总在一起,又正当盛年就产生感情了,两人干脆夜里也住到一起。经常地出去约会偷-情,只是背着孩子。表面上梅凤兰还是孩子他老姨,背地里却成了陈云峰的情-人。
这一点乡政府大院早就心照不宣,大家都装作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实际上却十分地给梅凤兰面子,格外地拿她为重,因为大事小情只要梅凤兰出面说比副乡-长说话都好使。
于是竟也有偷偷给梅凤兰送礼巴结她的人啦,梅凤兰在乡政府受着领导般的待遇。前呼后拥的,也很风光。虽然给姐夫做情-人不光彩,可是陈云峰待她也不错。物质上经常给她些帮助,她的衣裳首饰啥的都是陈云峰出差的时候悄悄给她买的。两人也常借着一起出差的名义到外面去旅游,可谓是欲偷-情也偷得如鱼得水的。
因为陈云峰嫌影响不好,怕影响自己的仕途,所以一直没有迎娶她的意思。
梅凤兰反正也没有再碰到好的男人,就索性把全部精力都放在陈云峰身上,一心一意地爱着他。
有了爱情的滋润梅凤兰感觉很幸福,甚至觉得自己现在比姐姐当年活着的时候过得还好。
姐夫对她多好啊,加上她有不能生育的缺陷,自觉低人一等,所以没有名份也认了。
在她心里认为陈云峰早晚会娶她为妻的,所以她愿意等。这个男人是如此的优秀,为他多等个几年又有什么关系呢?
此刻陈云峰把办公室的门一拴,转身就把梅凤兰剥个干净,在她雪白的身体上疯狂地抚莫起来。
梅凤兰跟了他很久了,但像现在这样激-情的时候还真不多。陈云峰是个湿润如玉的男人,平时和她的爱一爱都是温柔缓慢的,如细雨一般滋润着梅凤兰狂-热的身心,可是她总觉得缺少点什么。
不过今天她好像明白了,自己渴望的就是这种狂-暴的力量,被征服甚至是被蹂-躏的感觉。
“啊,姐夫,你今天好棒!”梅凤兰捧着陈云峰的头深情地吻着他的面颊道。
陈云峰也不答话,他把满腔的愤怒都发-泄到梅凤兰的身体上。
梅凤兰觉得自己就像风雨中的一艘小船般,全身的每条神经都晃荡了起来。如同荡秋千般惬意,如同旱地遭到雨淋一般痛快。
陈云峰满脑子都是发-泄的想法,再也顾不得怜香惜玉了。只是他的这种想法梅凤兰却不知道,还以为他是突然对自己感情强烈了呢。
这就是男人与女人心理的误区,有的时候越是爱这个女人,男人的动作就会越温柔,会时时刻刻顾及到女人的身体会不会痛,这样的姿势喜不喜欢啊?殊不知女人们真正渴望的就是这种简单直接的狂风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