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溜达了一会,萧宇没有其他发现,只好返回自己的房间。盘膝坐在大床上,默念心法,突然一个强烈的念头出现在脑海里。
他的心里豁然开朗,对,就这样办,他暗暗打了个响指。
萧宇悄悄来到首长的书房,敲了敲门。
“进来。”首长威严的声音响起,萧宇推门而入。
“哦,是小萧啊,看完了?”
“嗯,首长,有一件事需要你配合我办。”
“哦?什么事?”首长惊讶地放下了手中的《矛盾论》。
萧宇附在首长耳边如此这般地交待了一番便出去了,不一会儿走廊里传来警卫员的惊叫声:“不好啦,首长出事了,快来人啊。”
另一个警卫员急忙去找曾颖,曾颖匆忙跟着警卫员跑到首长的房间。
看到首长直挺挺地躺在地上,脸白若纸,好像死了的模样。
曾颖非常惊慌地走到跟前,伸手在他的鼻子下探了一下。然后便伏在首长身上大哭了起来:“老胡啊,你怎么就这样丢下我不管了呢?呜呜……你不要死”
无论曾颖怎样哭泣首长都毫无反应,气息全无。
曾颖厉声质问警卫员:“到底是怎么回事?首长怎么突然死了呢?刚才有谁进过首长的房间?赶快给我报警,一定要抓到害死首长的凶手。”
“是,夫人已经去办了。”警卫员低声答应道。
此刻萧宇已经潜入曾颖刚才所处的房间中,在那里大肆翻找起来。
房间墙壁的四角都摆放着一些油画,都是一些抽象的写意画,萧宇也看不懂是什么。
一个不小心他就踢翻了一盒油画颜料,急忙捡起来摆在盒里。捡最后一管颜料的时候,一张地毯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一张巨幅油画的下方,一张草绿色的地毯铺在那里,褐色颜料正是掉在那上面了。
这里为什么要铺地毯呢?不怕会被颜料染脏吗?萧宇好奇地掀开地毯。
只见一块明显松动过的地板砖隐藏在地毯下,擦,我就说嘛,一定有古怪!
萧宇掀开松动的地板砖,里面赫然是一个方形的坑。
萧宇伸手从里面掏出一个小匣子,上面还上了锁。
萧宇瞅了瞅四周找了一样钝器用力将锁给砸开,打开匣子一看,不由得愣在当地。
原来匣子中装的正是一个布扎的小人,胸前被一片鲜血给浸染,背心上写着生辰八字。
胸口和后背都扎满了银针,人头上画出的五官与首长像极了,根本画的就是首长。
萧宇手一颤,没想到曾颖胆大包天,竟敢背着首长做这种恶毒的事情,何况她们还是夫妻呢。
她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做首长夫人受万人崇敬,吃穿用都是最好的,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萧宇百思不得其解,连忙将东西收好,阔步离开了房间。
书房里曾颖正坐那哭泣,此刻她的心里矛盾极了。首长死了,可是为什么自己的心里却这么的难受?
我是不爱他的,我只是为了报仇才跟他结婚的,她不断地告诫自己不要同情不要心疼,不要流泪。
可是一切似乎都模糊了,首长提前暴病身亡,可是自己心里却并没有意想中的快乐之感,相反还充满了悲哀和惆怅。
她突然想到了那个医生,会不会是他干的,此刻他在哪儿呢?在做什么?曾颖猛然想到一个问题。
自己来的时候匆忙并没有锁门,她忽地站起来,正要往外走,迎面就撞上了匆忙返回的萧宇。
“啊。”曾颖惊叫了一声。
“夫人,想要去哪?先别走。”萧宇沉着脸道,语气不容拒绝。
“你要干什么?你敢支配我?我可是首长的夫人。是不是你杀了首长,警察马上就要来了,你等着坐牢吧。”曾颖露出了凶恶的嘴脸。
“是吗?我看还是等首长醒了再谈这个问题吧。”萧宇说着就俯身将首长的衣襟解开,用银针对他进行针灸。几分钟后首长长吁一口气,竟然从地上坐起来了。
“啊,老胡你没死?”曾颖的惊讶无法用语言来表达,心在片刻之间慌乱起来。
“萧神医,我刚才好像睡得好香啊。你用了什么法子能让我睡得这么沉?晚上再给我来一次。”首长平和地说。双眼带着试探,意思是问他怎么样了?
萧宇扶起首长说:“没问题。不过我想给首长看样东西,这个东西是在曾夫人的画室里面发现的,您看看。”一个扎满银针,上面布满血迹的小人递到首长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