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拦了一辆出租车朝远方疾驰而去……来到徐滔的住处,徐滔如蔫了的茄子般沮丧地说:“能不能不惊动我的家人?我自己去给你们取?求求您了,我老婆孩子都在家呢。”
“cao,有老婆孩子你还敢干这伤天害理的事?给我滚进去。”潘长天一脚踢在徐滔的尼古上,徐滔如一个球般滚进了屋里。
声响惊动了屋里正在看电视的女人,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放下遥控器,惊恐她过来搀扶自己的男人,颤声道:“老杨,这是怎么回事?他们是谁?”
徐滔从地上狼狈地宋起来说:“没事,是个误会,他们来取一样东西就走。”
潘长天没看出声,面色阴沉如水。这个姓徐的,敢如此对待他好兄弟的女朋友,一定是不想在这片地混了。他的心里动起了杀机,满脸杀气。
徐滔看着他的表精,脚都软了,哆嚎着领着几人去他的房间。
心里捉摸着怎么才能救自己的命?小伍是道上的人,通过他小舅手的渠道结识的。
单纯一个刀条哥都厉害得不得了,如果这个能用一句话就使得南市大名鼎鼎的刀条哥都下跪赔礼的话,那么眼前的这个称做天王的人到底是什么来路呢?
“走快点,别磨蹭。”萧宇恨恨地在他尼古上踢了一脚。
徐滔一个趔趄,差点跌倒在门槛上。吓得冷汗直流,积起来赶紧朝屋里走去。徐滔在最底屋的扣屉里拿出一个信封,哆哆嚎索地递了过去。
莫语一把抡过信封,打开仔细看了看。顿时脸红如滴血口气恼地点了点头说:“没错,底版在哪里?”
“在这儿呢?萧意涵,对不起啊。我也是一时鬼迷心窍,你就看在我一把年纪的份上替我向这位爷求个情,饶了我吧。”徐滔恬着老脸说。
“你还知道自己一把年纪了?你的年纪都可以做人家的爹了,竟然干出这种猪狗不如的事恃,我都替你感到羞耻,还逼-人家。哼,我看你这东西留着也是祸害,不如我替你减轻负担吧。”
萧宇恨他祸害自己的女人,凭白的让莫语受了那么多侮辱。想替她出这口恶气,一伸手点在了他的裆部,在那下面狠狠地点了一下。
徐滔顿时惨叫了一声,当场疼得跌倒在地上。双手梧着自己的裆部如一条丧家之大,压抑不住地哀嚎。
这声音顿时引来他的老婆和女儿,母女两个看到徐滔如此痛苦地倒在地上,心疼不巳。女儿年轻,质问:“你们为什么要打我爸爸?这是犯法的。”
萧宇抬头瞅了一眼哈声道:“你还是先问问你爸爸都对别人做了什么吗?要是走法律的途径,他可是要坐牢的。”
女孩扶起徐滔疑感地问:“爸爸,他说的都是真的吗?要不要我报警,是不是他们欺负您?”
“不要,是我不对。”徐滔欲言又止地摆了楞手。哑巴吃黄连嗜苦说不出,一切都是他自己犯下的孽。
萧宇将底版交给莫语,让莫语查看了一下真假,随即当众用打火机点着销毁。
看到那些曾经治自己于死地的胶片就这样灰飞烟灭了,莫语的心里百味杂陈,泪水悄悄地顺着眼角流下来,格外感激地看着萧宇。
看事情已办妥,潘长天叭地一声将一枚刻着虎字的铜质令牌钉在他家的大门上。冷冷地道:“徐滔,你听好了,限你一日之内搬出南市,否则江湖追杀令一出,你们全家是怎么死的,我都不能保证了。”
徐滔抬头看到那枚令牌顿时面无人色,江湖追杀令,十年前他曾经听说过有人被下了这样的令牌,几天之后全家就都被杀了。
墙壁上涂满了他家人的血,很可怕。警方调查了很久都查不到凶手,当然也不排除不想管的因素。
这个令牌已经消失了十几年了,今天竟然发生在自己身上。徐滔的口中一甜,就吐出一口鲜血来,昏死过去。
萧宇三人看也不看他的死样,头也不回地离去。
临走前萧宇丢了一句:“自作孽不可恕!你们赶紧离开南市,好自为之吧。”身后传来二个女人的哭声。
离开徐滔家,三人在路上静静地走着。萧宇拉住潘长天的胳膊说:“今天的事多亏大哥仗义出手,咱们找个地方喝几杯,不醉不休。”
“好。我也和萧兄弟很是投缘,况且小妹的事没少麻烦萧兄弟,今晚就由大哥做东请你们二位喝一杯。”潘长天也是豪华之人,对着萧宇挺仗义地说。
“不妥,必须由我买单,不为别的就为是你老大哥。”萧宇的一句话,让潘长天的心中很暖。觉得这忙没白帮,起码人家领情。
三人兴高彩烈地拦了出租车朝大排北驶去。
夜晚坐在大排档里面喝着冰镇的啤酒,吃着特色烤串,萧宇的心精无比地舒坦。总算替莫语做了一件事精,如此她便可以有新的选择了。
萧宇的目光投向莫语,莫语也正瞅着他。二人的目光对视,激起一片片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