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谁信那?”苗天邪说这一指中年泼妇:“省长外甥娶个容嬷嬷?还是二手的,生过孩子的?”
光头男子被呛的满脸通红说不出话来,这婆娘相貌是不怎么好,颜值太一般了,是有点拿不出手,不过却和自己臭味相同,是一路货色,所有就走到一块去了!
“还有呀!你若是省长外甥还在乎这么一个报社?就在那呢我吹牛鼻,你糊弄谁呢?”
“我就是省长外甥,不信我给他打电话。”光头男子感觉脸面挂不住了,被人抽了一巴掌,还被说成了吹牛鼻!
“随便给人打个电话就说是省长?我打个电话还说是给国家总理呢!你信吗?”
“省长不是我外甥我是你制造的。”这男子被气的懵比了,话都说反了!苗天邪愣愣的开口:“省长是你外甥?”
挠了挠光头顶:“省长是我舅舅,不是我亲舅我出门让车撞死的。要着报社我也不是为了钱,我就是看他不顺眼,就要整他,我想咋地就咋滴,我让他死,他都活不成。”
“你特么抢了人家婆娘,害的人家孩子都没妈了,现在又来抢财产,还打人?耍流氓还理直气壮的。来来来,你过来,咱俩好好聊聊。”苗天邪摆着手,示意男子过来。光头男子才不过去呢!那巴掌和熊掌似的,不仅没过去,还想后退了几步:“我告诉你,这报社是法官判给我的,还有,我要只要我一个电话,你死都知道怎么死的。”
“吹牛鼻,你舅舅都咋滴不了我,一个小混混算个球呀?你不说法官判给你了吗?我这就让法官重判。”苗天邪拿出手机拨通了楚童的号码:“楚童,你们这群昏官,能不能办点正事了,我告诉你,你在敢胡乱瞎判案子,你就赶紧给我回来,别当官了。”
楚童被喝斥蒙灯转向,这又是咋回事呀?“老大,我没听懂你在说什么?”
“还和我装糊涂是不?我问你,那个报社离婚案,你是怎么给人判的呀?”
楚童嘴角抽动了两下:“老大,那种案子不归我们的管的,你的去找法院,应该是法院判的。”
“啊!公安局和法院不是一个地方呀?”
“咳咳,这个问题好像小学校都知道。”
“哦,那是我弄错了,没事了,改天你请我喝酒赔罪,挂了。”
楚童拿着电话嘴角又抽动了两下,打电话把我一顿喊,然后我还得请他吃饭,是不是的他请我才对呀?
光头男子见苗天邪打电话,也拿出了手机拨通了舅舅的号码:“舅舅,我让人给打了,一口牙掉了半口,赶紧帮我处理下,叫警察局过来抓人,然后判他个无期徒刑。”
省长大人也很看不上这个外甥,一天总捅篓子,摊伤这么个外甥真是倒霉,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让谁打的?”
“你等下,我问问他。”旋即想苗天邪吼道:“你叫啥。”
“苗天邪。”
“舅舅他叫苗天邪。”
正在打瞌睡的省长大人一听这名字立马精神了起来:“他叫什么?”
“叫苗天邪。”光头男子又重复了一遍。
“是那个苗天邪?”
“我也不知道是那个呀?有很多个苗天邪吗?”
“你把手机给他。”为了确定是不是金昌那个佣兵头子,省长决定亲自和这个叫苗天邪说几句,确认下身份。
“我舅舅让你过来接电话呢!就是省长大人。”舅舅电话拨通了,光头男子底气也足了,也不那么惧怕苗天邪的巴掌了!
“哈喽省长大人。”
省长一听这声音真是苗天邪,惊讶的道:“怎么会是你?”
“是呀!怎么会是我呢?”
“你敢动我家属?”省长瞬间想通了,之前帮着霍家人对付了苗天邪的兄弟,这小子是在报复自己呢!
“你可别误会,我揍他可不是冲你去的,是他自己作妖,领着二手媳妇抢了我朋友的报社,还带几个混混把人一顿好打,现在你这外甥在我手里,你想给他收尸呢还是想给他收尸呢?”
“我告诉你,你可别胡来,法制社会谁杀人都的犯法。”
“嗤!省长大人,我以前是干什么的你应该知道点吧!小爷我杀的人还少吗?有人说我犯法吗?这个社会的法律如果能制裁我,那我早被枪毙八百回了!”
一旁的光头男子听的出了一身冷汗,听这话的意思是以前没少杀人,并且杀人惯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