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城东区道外屯,这里是一片棚户区改造后建起的小楼房,但由于当时的经济状况不太好,只有一部分平房被拆迁重建。剩下那将近一半的平房还继续在这搁浅着。
在道外屯的最里面,有一处破旧不堪的老式平房,这平房子看起来就跟煤棚差不多,红砖泥土建筑,是刮风漏风,下雨漏雨,看样子随时都能倒塌。
就在这么一个危险的环境下,这里面居然还住着两个人,一个是我们人贩子团伙里伟大的憨爷,另一个就是团伙的智囊老久了。
两个人跟基友一样,每天挤在一间不到五平方米的小屋子里,同睡在一张不大点的单人床上。
自从憨子上次被永强和肥龙再给胖揍一顿后,他就打算暂时留在这,一是方便他报仇雪恨,再一个他也想借着这个机会抓两个像样的猪仔回去邀功。
人贩子是这个世界上最没有道德底线的人,甚至可以说他们比杀人放火的罪犯还要丧尽天良,这帮孙子估计除了****以外,啥事都能干出来,杀人放火,拐骗妇女几乎无所不能,只要是能赚钱的,他们啥都干。
之前这伙人一直留在新民县的王沟村,但由于时间过长,白头男子不得不再次换个地方落脚。这帮孙子是打一枪换个地方,每个地方绝对不会住超过一个月,一般情况下两个多星期就得换地方了。
之前抓的那几个猪仔,为了赶紧出手,白头男子不得不马上联系买家,虽然对方要求的数量比较多,但为了安全起见,他必须得把手里的妇女和儿童给卖掉才行,要不然总拖着到处走,早晚会露出马脚的。
白头男子领着其他人赶往外地交易,留下憨子和老久在这继续盯着,因为谁也不敢保证交易是否能顺利。
如果对方买家要求一次性解决,那他们必须得让憨子和老久在抓猪仔才行,贩卖人口可是大罪,没有人会冒险反复交易几次的。
前段时间躲在王沟村,这帮孙子一个人都没抓到不说,憨子还得了一场大病,自从上次萎靡不振,再去足疗找了个大妈干一炮后就变成金枪不倒了。
就因为这个,憨子又烙下一个病根,必须每天晚上得撸一管子才行,要是不鲁,他又开始担心自己是否得病了。这孙子是典型的心里不正常,自己总爱胡思乱想,满脑子除了这点逼事就没别的了。
晚上七点刚过,憨子跟老久两人喝着两块钱一斤的散白,吹着毫无边际牛逼,两个人都感觉生活很惬意,还他妈挺满足呢。
等酒过三巡后,老久就出去遛弯了。这老家伙说是遛弯,其实就是去周围观察观察环境,看看有没有啥变化,万一警察来临检啥的,他也好有个应付,这就是老皮和新人的差距,时刻都非常谨慎。
可老久前脚刚走,后脚憨子就把黄色小本拿出来了,他借着酒劲,欣赏着让男人流鼻血的漫画。
一分钟过后,他感觉自己上劲儿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他裤子一脱,呸的一口往自己右手上吐了一堆口水,借着口水的润滑,他是这顿很撸啊。
他左手拿着女士的胸罩,是这边闻着那边撸着,爽的这孙子都快找不到北了。这胸罩还是他从隔壁偷来的,是一个五十多岁老娘们在门口凉完衣服,他路过的时候顺手就给带走了。
“哦…哦耶…OK…”
憨子嘴里发出哼声,他闭着眼睛,右手机械的运动,正当他爽到快要喷发的时候,房门突然就被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