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长明回过神来,捂着流血的脑袋问道:“莽子,你不感觉这事儿有点怪吗?你说现在好不容易和平了,他们为啥要这么干,而且…对他们也没啥好处啊。”
“怪?我看那小子就是想独吞客运站,等他把你跟乌姐都挤走了,那客运站不就是他的天下了。”莽子吐着烟圈,跟个二百五一样在那自娱自乐呢。
范长明转着眼珠子没接话,顿时陷入了沉思……
出租车一路开到顺天县医院,虽然是县医院,但也在顺天市内,只不过地点比较偏僻,距离城南区也比较远。范长明为了防止有人再来补刀,才特意到这来的。
两个人都受了刀伤,在缝完针处理好伤口后。他电话突然响了起来,范长明拿起来一看,是一个他熟悉的人打来的。
他想了一下,慢慢的按了接听键:“喂…”
“明哥,是我,你在哪呢啊?”电话里响起一个成年男子的浑厚声音。
“我在外面呢。”范长明低声道。
“是不是出啥事儿了?我刚才去医院看你,发现病房没有人,值班的护士跟我说,刚才病房发生打斗了,到底咋地了?”男子显得有些焦急,
“没啥大事儿,你这么晚了来找我干啥?”范长明谨慎的问道。
“老乌给我打电话,让我特意晚上过去看看你,她说她不放心,要不然我能这么晚了还去打扰你啊。”男子有点小情绪,看来也不是特别想过来。
“哦…告诉老乌,我没事,先不说了,回头我联系你。”范长明挂断电话,直接就关机了。
莽子眨着老鼠眼,***呼呼的问道:“明哥谁啊?”
“没谁,一个朋友,走,俺俩今晚不能留在这。”
范长明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住院有点不踏实,他带着莽子赶忙走出医院,在路口打了一辆车,两人一路往郊外赶去。
这个范长明绝对算是老江湖了,他两年前在城郊的边上买了一处带小院子的平房。这房子的地段比较好,门口道路宽阔,在村子的正中间不说,东南西北还四通八达,每条道都能逃跑。
这间房子除了他自己以外,任何人都不知道,包括他儿子和现在搭伙过日子的媳妇都全然不知。买这个房子,他没有别的目地,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急用上避难,没想到这一天还真来了,并且来的还是这么快。
两个人走进院内,院子里啥也没有,就旁边有一个几乎快要干枯的水井和一辆放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摩托车。走进屋子,里面还算比较干净,范长明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自己来这收拾收拾,所以暂时在这住下基本上是没啥问题的。
屋里的东西比较简单,除了一张床、一张桌子以外,再就是外屋有一个特别打的冰箱。这冰箱里面装满了食物,都是一些熟食品和方便面,足够他们两人在这生活一小段时间的,要是范长明自己一个人住的话,两个月不出门都够用了。
屋里的东西比较简单,除了一张床、一张桌子以外,再就是外屋有一个特别打的冰箱。这冰箱里面装满了食物,都是一些熟食品和方便面,足够他们两人在这生活一小段时间的,要是范长明自己一个人住的话,两个月不出门都够用了。
莽子跟个大脑缺陷的傻**一样,进屋就躺床上了,还没用上五分钟呢,他就呼呼大睡了起来。
范长明一看他睡着了,就悄悄走出屋子来到院外,他拿着手机琢磨了好一阵子,才给乌大娘们打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