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子白他一眼,揉了揉被砸的额头没动地方。
他点了根烟,伸手又抓了两下裤裆贼笑道:“我说久哥,那个…咱俩出去玩玩呗?我都好久没搂炮了,妈的,这连个玩娘们的地方都没有,憋的我J虫都快上脑了。”
老久气的咬牙指着他骂道:“你还能有点出息不?这才几天就受不了了?真他妈完犊子,滚蛋,自己找个没人的地方撸管子去。”
“靠,我他妈才不撸呢,再撸下去手上就磨出茧子了。”
憨子梗着脖子,二B到朝的问道:“你到底带不带我去?你要是不带我去,我就去地窖里找那两个小妞去,反正B闲着也是闲着,谁日不是日啊。”
他翻身就要下炕,老久一把抓住他,回手就给了他一脑瓢,气的他大骂:“你个混蛋玩应,做贼要有做贼的道义,你他妈不是QJ犯。我告诉你,国哥要是知道你碰了那两个猪仔,他要不把你打成太监,我他娘跟你姓。”
这真是一个莫大的讽刺啊,他一个人贩子,居然还在这一刻讲起了所谓的盗亦有道。这他娘是什么逻辑?当****还得立牌坊?有的时候,还真就搞不懂这帮人的犯罪心理。
憨子一听国哥两字,顿时就蔫吧了。
他耷拉个脑袋摇摇晃晃道:“行了行了,我知道了。真墨迹,不碰就不碰,多大点B事儿吧。操,回去打灰机去。”
他迷迷瞪瞪的下炕,迈着小碎步回到了西屋。除了站岗放哨的两人以外,其他人基本上都已经睡下了,甚至屋里还响起了微微的鼾声。
憨子躺在炕上,手伸进裤裆里玩弄了一会儿。原本想狠撸两管的他,才发现鼓秋了半天‘二哥’也没反应。他立马就慌神了,赶忙拿出随身携带的黄色小本看了几眼,想找找刺激的感觉,左右来回换手,结果还是没啥反应。
“****,不能吧?难道我他妈痿了?”
他急满头大汗的,一边看书一边狠撸。捣鼓了半个小时,二哥都快被撸秃噜皮了,也依然耷拉着‘脑袋’,雄风不起,萎靡不振。
憨子眨着老鼠眼睛,一琢磨,这可不行,再这么搞下去自己真就成太监了,必须得找个娘们释放一下才行。白头男子平时不允许他们任何人外出,一律躲在这里禁足。可今天憨子为了自身的欲望,宁可破戒也得出去,他管不了那么多了,先他娘把二哥治愈再说吧。
他偷偷摸摸的翻身下炕,走出屋里后,看见站岗的两个人正在闲聊。他尿悄的爬上墙头,顺着大院墙边就溜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