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把甜甜给我叫过来。”没等平头男子话说完,尖嘴猴腮又接话了。
“他…******。”平头男子瞪他一眼,差点又出手扇他。
尖嘴猴腮立马裂个大嘴笑道:“哥,这点小事您就别操心了,交给我处理就行,您先歇着。”
“这位哥,您认识甜甜姐?”服务员不敢怠慢,只好小声问道。
“你哪那么多废话,让你去叫你就去,别让我说第二遍。”尖嘴猴腮顿时翻脸,拍着桌子大骂道。
服务员一看对方这气势,也不敢多话啊,只好点头答应,随后立刻退出包房,深怕哪句话再说错得罪了这帮畜生。
“磕哥,二叔让咱们上这来找袁北谈谈,咋想起找甜甜了呢?”服务员刚走,尖嘴猴腮就低声问道。
平头男子瞄他一眼,用鄙视的目光骂道:“你…你就…就是个饭桶,袁北是个什么东西?一个…一个臭土…土地痞,有啥…啥实力啊?要弄…就弄这的老板,懂吗?找…找甜甜,那是因为私人恩怨。”这***平时说话还算勉强,就怕着急,一着急保准磕巴的上气不接下气。
“懂了,这小****带着小姐集体跳槽,是该算算这笔账了。”…
服务员一路跑到二楼,把正在屋里腻歪的甜甜给叫了出来。事情经过一说,甜甜也没多想,还以为是哪个常客又喝多了找自己陪两倍酒呢。
她扭着性感的小屁股,风姿绰约的走了下去。推开包房门的那一瞬间,她还满脸微笑的妩媚问道:“哪位大哥找我啊?这么急…”
可话刚说到一半,等看清楚沙发上的人以后,她脸上的笑容立刻僵硬了。但仅仅只是一两秒钟的时间,她又恢复常态,职业笑容继续挂起:“哎呦,这不是磕少爷么,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欢迎欢迎啊。”说着话的功夫,她就坐到了沙发的边上,点上一根女士香烟,不急不慢的抽着。
“哈哈…这嘴,就是…会说话啊。甜甜,你这一走…我可是真想你啊。”平头男子干笑两声,扭头盯着甜甜说道。
他叫宗科,城西区北化路一代的有名的混子。是年轻一代混子里的佼佼者。到不是他本人有多牛逼,而是他有一个开麻将馆的二叔。
他二叔叫宗文,是九十年代混起来的老皮子,属于最早的流氓之一。83年严打之后,使得第一批流氓地痞被抓的所剩无几。枪毙的枪毙,蹲苦窑的蹲苦窑。他二叔就是从那以后才崭露头角的,90年代初期,社会局势动荡,打架斗殴就跟吃家常便饭一样,几乎天天都有掐架的团伙。
他二叔就是在这么一个环境下蹿腾起来的,架打过不少,但钱真没捞着,属于光混了点名号没得到实惠的傻鸟。95年的时候,还因为伤害罪被判了四年。
等蹲完苦窑出来后,才发现光靠打打杀杀是不行了,得琢磨点来钱道了,这才吭哧瘪肚的在城西区弄了一个不起眼的麻将馆。但就是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地方,还真就让宗文捞到不好好处,麻将馆全是赌徒,是赌徒就有借钱的时候,他每天靠放印子钱,都能赚不少,也算是咸鱼翻身了。
宗文至今无儿无女,虽然女人不缺,但一辈子没结过婚。宗科是他亲侄子,所以对他格外关照。宗科从小就不学无术,专门干一些偷鸡摸狗下三滥的事,五岁就偷看女人洗澡,十岁就会看****打灰机,你说就这么一个货色,能干出来啥好事啊?
这几年他跟在宗文的身边,混的还算强点了。虽说是一滩烂泥,但还是被宗文给硬扶上墙了。总有一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傻蛋还愿意跟着他混,起码也算有一小批人马了。而最让人无语的是,他明明是个磕巴,名字里还带个科字,以前是科哥,叫着叫着就变成磕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