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急不可耐呀!”
“你明白就好!”
丁一松挂断手机,穿戴整齐地出了门。他来到小区外面的路边等着竺蕙兰。
江南地区跟中原地区不一样,春节一过天气就暖和起来,路上的行人穿的并不厚实,有的女孩甚至穿上了裙装,当然腿部是黑色的打底裤。
工夫不大,一辆出租车在丁一松面前停下来,竺蕙兰推开车门说:“上车!”
丁一松上了车,笑着盯着她。其实,他和她才分开一个多礼拜,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他和她好像分开了很长时间。
面对着丁一松贪婪的目光,竺蕙兰的脸渐渐烫起来,她伸手掐了一下他的胳膊,小声说:“别色眯眯的,矜持一点。”
丁一松嘿嘿笑着,伏在她耳边低声说:“春节玩得好不好?”
“挺好,你呢?”
“很寂寞!老想你!”
“有多想?”
丁一松一把抓过竺蕙兰的手,缠绵地揉搓着,嘴里说:“想得发疯!”
两人正说着话,丁一松的手机响起来。他摸出手机一看,是鲁玲丽打来的。他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接通了手机,说:“你好!有事情啊?”
“你晚上有时间没有?”鲁玲丽问。
“我在外边,你有事吗?”丁一松说。
“你快点赶回来吧,晚上我请你吃饭!”鲁玲丽说。
“我在越城,回不去,改天吧,好不好?”丁一松说。
“真遗憾!”鲁玲丽沮丧地叹息了一声,随即挂断了手机。
竺蕙兰看了一眼丁一松,小声问:“谁打来的手机?”
“噢,是谢主任……”丁一松撒谎道。
“谢主任找你干什么?”
“想和我一块儿喝个酒!”
竺蕙兰嘀咕了一句:“两个大老爷们在一块儿喝酒,有什么意思呀?”
出租车到了“伯顿西餐厅”停下来,丁一松付费和竺蕙兰下了车。当两个人刚要走进“伯顿西餐厅”的大门时,竺蕙兰突然变了卦。她看着丁一松说:“咱俩今晚别吃西餐了,好不好?”
“那吃什么?”丁一松纳闷地问。
竺蕙兰指了指对面的一家小川菜馆,说:“咱们吃川菜吧?”
“你怎么突然喜欢吃川菜了?”
“吃川菜可以喝酒。”
“你想喝酒了?”
“嗯,特别想喝!今晚我听你的,你说喝多少酒就喝多少酒。”
“叫你这么一说,我倒不敢喝了,你是真人不露相啊!”
“其实我是有酒胆,没酒量,喝两杯就得趴桌子上。”
“叫你这么一说,我更是想入非非了。”
两个人走进对面的川菜馆,找了一个靠窗的小桌子坐下来。丁一松问竺蕙兰想吃什么菜。竺蕙兰说你点什么菜我就吃什么菜。丁一松向女服务员要来菜单,点了酸菜鱼、回锅肉、宫保鸡丁、麻婆豆腐四个菜,又要了一瓶沱牌酒。
菜没上来的时候,丁一松闲得无聊开始滔滔不绝地给她讲笑话,讲着讲着便讲起了黄段子,听得竺蕙兰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一会儿,一道一道色香俱佳的菜肴依次上来,丁一松热情地招呼竺蕙兰吃菜。当酸菜鱼上来时,丁一松竟用筷子夹掉一块鱼肉,喂向竺蕙兰的嘴边。竺蕙兰张嘴毫不客气地吃下去,一种被娇宠的快乐感瞬间传遍她的全身。
因为想放纵自己,竺蕙兰便毫无顾忌地大口喝酒。丁一松并没有阻止竺蕙兰喝酒的意思,而是和她一块喝。她喝一大口,他也喝一大口。她干杯,他也干杯。一瓶白酒很快就喝完了。
“我想喝醉。”竺蕙兰说。
“我也想喝醉。”丁一松说。
“喝醉就什么都不用想了。”
“是的,喝醉就什么都不用想了。”
“我今天喝高了。”
“我今天也喝高了。”
“我们去唱歌吧。好不好?”
“好,我们去唱歌!”
“算啦,算啦,我们去蹦迪吧。好不好?”
“好,我们去蹦迪。”
“算了算了,我们去看大片吧!”
“好,听你的,我们去看大片。”
那天晚上,丁一松和竺蕙兰似乎都喝醉了,又似乎都酒醉心明。后来,丁一松和竺蕙兰并没有去快捷酒店开房间,而是打的回到了丁一松的住处。
一走进房间,竺蕙兰就嚷嚷开了:“丁一松,你老实交代,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放空枪了没有?”
丁一松醉意朦胧地说:“没有,没有,真的没有!说好了把子弹留给你,我是不会放空枪的!”
“撩妹了没有?”
“怎么可能?有了你,我是不可能再撩妹了……”
“你不要以为我不懂……我告诉你,我是可以感觉出来的……”
“哎呦,你怎么这么不相信我呢?蓝瘦香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