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就别管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了,她这裙子是我给买的。她现在上班了,总不能穿得窝窝囊囊的吧?穿得太窝囊也丢我的脸呀!你说对不对?”丁一松立刻用话语堵住了母亲的嘴。
因为各怀心思,晚饭就吃得冷冷清清。丁一松的母亲看不惯桂瑾萱的穿戴,桂瑾萱不高兴丁一松对自己的穿衣打扮说三道四,丁一松尽管不希望桂瑾萱穿得太招摇,但当他看到她穿着那件白底蓝花连衣裙时,觉得她很给自己撑面子,心里还是充满了自豪。
吃完饭,料理完家务,桂瑾萱抱着小宝宝走进卧室,丁一松也厚着脸皮跟进来。
“亲爱的,刚上班还不太适应吧?我给你捏捏脚。”
“别来这一套!动机不纯……”
“还生气呢?”
“我现在看见你,气就不打一处来!”
“你穿的那件连衣裙确实很漂亮,可我不希望你上班穿。公司里男多女少,那些男人色迷迷地看着你,我心里不舒服。”丁一松说出了心里话。
“你真是个封建脑瓜子!”
“我就是个封建脑袋瓜子。自己的女人自己想看哪儿就看哪儿,别人要是看,我心里就是不舒服!老婆,你就理解理解你老公吧,明天别穿的那么花枝招展了,好不好?”
桂瑾萱白了他一眼,很随意地伸手理了一下搭在额前的头发,并没有搭话。
“沉默就是同意,你是不是同意了?”
“不同意又怎么办呢?啊?我总不能为这种事跟你大吵大闹吧!”
“瑾萱,你太可爱了!你太可爱了!”丁一松高兴得手舞足蹈。他看着她喂小宝宝吃奶,嬉皮笑脸地凑过去,恬不知耻地说:“老婆,我也要吃奶……”
桂瑾萱笑着推开他的脑袋,说:“去去去,没大没小!过两天我就给孩子戒奶了,到时候小宝宝也吃不成了……”
“我要,我真的想要……”丁一松情态缠绵地说着,脸上一副孩童的天真状。
“想要什么?”桂瑾萱其实是明知故问,脸颊上也泛起了胭脂一样的红晕。
“嘿嘿,你心里明白。”
“熬不住了?熬不住出去找一个吧,我批准你了!”
“算了吧,我还是自己解决吧!”
“嘻嘻,没脸没皮……古时候人是不是也像你这样子啊?”
“嘿嘿,有过之而无不及……有一首古诗这样写到:独坐书斋手作妻,此情不与外人知。若将左手换右手,便是停妻再娶妻。一勒一勒复一勒,浑身骚痒骨头迷。点点滴滴落在地,子子孙孙都化泥……”
“嘻嘻,古人也这么放得开呀?那他们写不写夫妻之间的诗啊?”
“写,什么都写。北宋欧阳修写过一首男女之情的诗,名字叫《南歌子》:凤髻金泥带,龙纹玉掌梳。去来窗下笑相扶,爱道:画眉深浅入时无?弄笔偎人久,描花试手初。等闲妨了绣工夫,笑问:双鸳鸯字怎生书?你听到了吧,写得多么传神。”
“看来咱们的老祖宗过去就很开放啊……”
“是啊,是啊,只有你,生了孩子却越来越冷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