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眉飞色舞的漂亮美眉,似乎也放开了,随着音乐的旋律不停地摆胯送臀,抖动肩膀,活波可爱的舞姿流淌出十足的异国韵致。
由于彼此熟悉,欣赏起来便另有一番滋味。丁一松的嘴微微张着,一副眈眈逐逐的神态。当然,他陶醉的不是舞台上的所有美眉,而是翩若惊鸿的叶丽诗。
叶丽诗在舞台上的表演可谓眉目传神、婀娜多姿。她一边表演,一边盯着丁一松挤眉弄眼,一副楚楚可爱的顽皮相。
其她几个美眉的身材,都比不过纤腰楚楚的叶丽诗。她们有的胯宽、有的腿短,只有叶丽诗显得亭亭玉立,轻盈妩媚。
轮到梅莉娅的诗朗诵,丁一松又被吸引住了。
梅莉娅朗诵的诗歌是舒婷写的《致橡树》,那铿锵有力的声音,那一招一式的手势,让丁一松肃然起敬。
更不可思议的是,梅莉娅在朗诵完毕时,竟朝丁一松坐的位置瞟了一眼。这暧昧地一瞟,让丁一松迅速扑捉到了。他身子一颤,顿时心旌摇荡,浮想联翩……
晚上九点多钟,项目年会圆满结束,与会者们纷纷走出“花木人家”一号大厅。
外面冷风习习,半轮月亮高挂在湛蓝湛蓝的天上,稀稀疏疏的星星像潜伏的哨兵,守卫着深邃的夜空。月光静静地洒下来,树林、草坪、溪流、石桥,以及石板小道都披上了银色的光辉。
那些意犹未尽的与会者,三五成堆地聚在一起嘀嘀咕咕、切切私议,然后打的到川沙城里去找个小酒馆接着喝,喝得迷迷瞪瞪、乐乐醄醄,再跑到歌厅里风流跌宕地醉舞狂歌,用洋洋盈耳的歌声冲刷掉心中的郁郁寡欢。那些成双成对的情侣与会者,手拉手地乘车到城里去,逛街购物,在两人的小天地里融融泄泄、尽情欢乐。那些喝得醉醺醺的与会者,有的被同事搀扶着,有的被好友背着,打的回迪士尼白玉兰东村,在睡梦里继续喝酒吃肉。
丁一松是最后一个离开的。他埋过单,走到外面时,只见与会人员已经走得只影全无。
他扫视了一眼四周,想找个合适的角落方便一下。就在当儿,他的眼睛被一双手突然捂住了,捂得他心惊肉跳。
“快放手,快放手,我要尿裤子了……”
“嘻嘻,你遇上美眉都吓得尿裤子,要是遇上歹徒,还不得下死掉啊?没出息!”叶丽诗松开手,故意调侃道。
“今晚啤酒喝多了,膀胱快憋炸了。”
“快去树后尿,别憋坏了。”叶丽诗伸手指了指石板小路附近的一棵银杏树。
丁一松急急忙忙跑到银杏树后,哗哗啦啦方便起来。方便完,他回到叶丽诗身边,见她目光异样地看着自己,便纳闷地说:“你虎视眈眈地看着我干嘛?跟打了鸡血似的……”
“等你啊!”
“等我干嘛?”
“今晚心里特高兴。”
“在‘花木人家’表演个肚皮舞你就高兴成这样,要是上了‘星光大道’,你还不激动的满世界乱跑啊!”
“我乐意,你管得着吗?走,去川沙。”
叶丽诗有一种强烈的放纵欲望,她想将一切都抛开,进入一种野性的状态中。她觉得浑身上下荡漾着一股难以抑制的激情。她浑身发抖,只想和丁一松一起疯狂。
“去川沙干嘛?刚吃完,还想吃啊?”
“装什么傻呀?讨厌。”
“唉呀妈呀,你怎么变得如此精进勇猛了?”
“都是你教的……”
“我有那么高水平吗?”
“你自己还不知道你自己的水平吗?啊?我就不该当你的学生……”
“走,去川沙,迎元旦。”
两个人走出“花木人家”的大门,在路上截了一辆出租车,赶到川沙城。
城里张灯结彩,一派喜气洋洋迎元旦的景象。
丁一松和叶丽诗无暇逛街,他们赶到老地方开了房。
一走进房间,叶丽诗就迫不及待地用手勾住了丁一松的脖子,满眼秋波盈盈。丁一松双手箍住她柔软的腰,俯身欲吻她,她却故意左躲右闪,当他的嘴唇终于追逐到她的嘴唇时,她的身子便软下来,并且热烈地同他接吻。后来,他把她抱到床上,剥去她的衣服,两个人一拍即合,丝丝入扣。
“你今天……是不是伪装的?”
“你问这个干嘛?啊?即使是伪装,也是对你的体恤之情。我告诉你,我认识的小姐妹,大部分在这方面伪装过。如果因为这事,伤害了你的自尊,我实在不好意思。我只是今晚跳舞跳得有点累,可又不想浪费美好时光,所以就……我为自己发自好意而没有得到好的结果的伪装,致歉。”
“没必要致歉,你表演得很好,惟妙惟肖。其实人与人的本质,就是伪装。伪装丑陋的一面,展示美好的一面。谁也不愿意把自己的丑陋展示给对方,是不是?但是我从来不在这方面伪装,也不需要。”
叶丽诗用母指和食指捏着他的腮帮,摇晃了几下说:“我知道啦,你不用再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