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于的,想杀人灭口啊你。”
就在陈稳自感避无可避的时候,于郎中的手被黄半仙给抓住了。
“什么杀人灭口,我就从来没收过这样的徒弟,这小子敢打我的旗号招摇撞骗,我岂能饶他。”
黄半仙不屑地道:“你以为你姓于的有什么能耐,值得别人打你的旗号?”
他这么说,显然又回到了先前跟于郎中的那种争议话题,到底谁的医术更高超。
就连陈稳听到他这么说,都忍不住开了口,“于郎中的医术确实很高,我在外面治好了不少的病人。”
说完这话陈稳就后悔了,他这么说,岂不是跟于郎中承认了自己偷学过他的医术,糟糕,这下于郎中那大巴掌又得甩过来了。
谁知道结果很出乎他的意料,这于郎中刚才还繃得跟鼓皮似的脸忽然出现了缓解了许多,对于陈稳的这种夸赞之言他很受用。
“这个年轻人说的很有道理,姓黄的,听到了吧,人家说我的医术比你高,这可不是我自卖自夸。”
“哼,你刚才还说从未收过这个徒弟。他却说是用你的医术治病救人,你们二人的话对不上呀。”
在这二人的一问一答中,陈稳听懂了,原来他们俩争的是这搜魂城第一神医的称号,至于刚才那些陈稳以为的殊死搏斗,三天两头都会在他二人之间发生的。
陈稳暗自高兴,既然这两个人都不是什么坏人,那自己有没有可能把他俩的医术都学到手呢?当然,要想做到这样,他还要下一番功夫才行。
“陈稳,你说实话,我们俩的医术到底谁更胜一筹。”上一次的时候黄半仙已经知道了他的名字,现在他跟于郎中二人又在争论中吵了起来,干脆直呼陈稳的名,估计是想得到陈稳的支持。哪知他这一喊陈稳的名字,倒被于郎中抓住了把柄。
“你连他的名字都知道,哼,姓黄的,刚才你还污蔑说他是我的徒弟。”
“呃……”黄半仙一时被噎的无语,那于郎中又逼问道:
“你们俩如此熟识,而这小子又说学过我的医术,看来这问题已经十分明朗了,就是你姓黄的让这小子去偷了我的行医手抄,对不对?”
黄半仙无话可答,他是冤枉的,但现在这种情况,于郎中的推断是那么合情合理,自己真是百口莫辩。
“于郎中你误会了,”看到黄半仙为难的样子,陈稳不能再隐瞒下去了。这两人的争吵之中,自己也是有一定责任的,“有一次我误闯到您的药铺,您的行医手抄我确实看过一次,但那时我与这黄半仙并不相识。”
听到陈稳为自己解了围,黄半仙舒了一口气,对着陈稳微微点了点头。
但于郎中似并不完全相信他的话,继续追问陈稳:“你说,你是什么时候看过我的手抄的。”
陈稳回忆了一下道,“是在两个多月前,那次我误闯进来,在您那儿呆了一夜。”事到如今,陈稳也没有什么顾虑了,这两人的性格他以摸了个差不多,知道这二人本性都是好的,只是类似于那种医学疯子一样,都是想在医术方面把对方干倒自己争个第一,他们的争执只限于他们二人之间。说到底,他们俩人就像是那种老顽童一样,只需要把言词稍加修饰,就可能哄得他二人团团转了。
“后来呢,什么时候你又来过?”于郎中一定要追问到底。
陈稳说道,“于郎中,我只去过您那儿一次。”
“胡说,你看过一次就能给人诊病施治?骗谁呢你?你若真是如此,那就是对病者大大的不负责,你是草菅人命。”
于郎中越说越有些气愤,但陈稳却是逮到了拍他马屁的机会。
“于郎中,我可没有对病者不负责,您的手抄虽然我只看过一次,但您那手抄上面的记录太丰富了,几乎囊括了所有的妇女病症,通俗易懂,再加上我这个人记性还过得去,所以——我已经用您的医术治好了不少的患者了,从未有一次失手。”
“嘿,”于郎中兴奋的一拍巴掌,“我就知道,我这医术绝对是这搜魂城内第一,你看,就连这个对医术一窍不通的人看一次我的手抄都可以行医治病了,哈哈……姓黄的,你服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