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公安局虽然有刑具,但国家三令五申不准对犯人刑讯逼供,所以这些刑具放在这儿也只是些摆设,对罪犯起一点威慑的作用,好多年都没动用过了。赵建平早就想好了对付陈稳的办法,把其他几个同事支走以后,赵建平把门给反锁了。
陈稳被上着手铐坐在椅子上。屋子里很黑,只有赵建平那摆着一盏射灯,直射到陈稳的脸上。
“陈稳,你也有今天。”
这句话陈稳很不理解。听这话的意思这人像跟自己有仇一样,只是对面的灯太晃眼了,看不清说话的人的相貌。
“说吧,你还犯了哪些事,统统说出来。”
赵建平有意要破一破陈稳的胆,想给他扣一些大帽子吓一吓他,看到陈稳那种莫名其妙的惊恐形态,赵建平觉得很解气。
“我该交代的不是已经都说了吗?”
啪——
赵建平一拍桌子,怒道:“陈稳你看清楚了,这里可不是卫生局,这是刑警队,你最好老实交代你的罪行,要不然,这些刑具我挨个给你试一试。”
“我不就是无证行医吗,就算我有罪那也是民事案,跟你们刑警队有什么关系?”
陈稳对法律虽然懂不太多,但他也知道国家是不允许对犯人用刑的。
“民事案?你******懂得什么是民事案?你打人也算是民事吗?”
“你放*”陈稳忍不住骂了一句。
从家里到卫生局,再到这里,他一直是被上着手铐的,而且自己也已经如实地承认了自己所犯的错误,现在却有人要给自己扣帽子,把一些莫须有的罪名强加在自己头上,陈稳就是脾气再好也不能认。
“******,到了这里还敢骂人,果然是年轻人不怕死呀。”
“你们说我非法行医我认,如果你想再给我安其他的罪名,我是绝对不能认的。”陈稳的情绪越来越激动,说着说着就站起身来。
“你他妈给我坐下。”赵建平把桌子一拍,“你不承认打人是吧,那你就好好看看,当初你背后偷袭老子的事还记不记得。”
赵建平把屋里的灯打开了,陈稳这才看清,原来是前几年那个打人的警察。
“怎么,哑巴了?”赵建平用里攥了一支警棍,把桌子敲得啪啪响,“当年你打人的勇气哪儿去了,你他妈没想到会有今天吧。”
陈稳跌坐在椅子里,看着赵建平道:“你想怎么样?这里可是公安局。”
赵建平哈哈大笑,“你也知道这里是公安局呀,你是吃了豹子胆还是喝了虎骨汤呀,落在我的手上你就一点都不怕?”
陈稳一脸的蔑视,“怎么着,难道你还敢公报私仇不成?”
“陈稳,”赵建平拿警棍一指他,“你够横呀,我告诉你,这里是我的地盘,今天要不把你整得跪地喊妈,老子就不姓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