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没有人再动了,舞厅里的人全都安静地等着。
我们两一看大事不好,急忙悄悄往外溜去。还没等我们出那个五米区,西服男就冲上来把我们按倒在地。
小平头冲了过来,饶有兴致地说:“留着这两,真行,还真有不怕死的,昨天刚砍了四根手指头,今天还有人往上凑。待会拉出去砍断手指。先把他们放老大那房间里捆好看着。”
我和刘颜就被给塞到了舞厅后面的一个大玻璃屋里。外面拉着窗帘。
等我适应了光线之后,发现房间里全是各种像巢穴一样的东西,以为自己进了原始森林。
刘颜扫到附近两个巢穴中间的凳子上有一把手枪。不是因为我视力好,而是因为那把枪太显眼了,是金子做得枪把。
他悄悄问我:“那有一把枪,我们拿不拿?”
我一狠心对刘颜说:“拿。”
我们两被绑在椅子被上,一边小心翼翼地用屁股顶着椅子背,向树边靠近。
我们两之中我的身体能稍微算好一点,在靠近鸟巢的时候,我也是吃力万分打算停下休息一下。
可是刘颜根本就没停止,一下子撞到了我的身上,我们两一起摔在了地上。
惊动了外面的守卫,我们两一动不敢动。
不一会,平头纹身男进来了,他用强光手电照着我们的脸,戏谑地说:“哟,你两关起来还不老实。”
这时他余光看到鸟巢打碎了,立即大惊失色,甚至顾不上管我们两,直接奔向了鸟巢,我一看机不可失把枪压在了自己的身后。
此时也没人管我们俩究竟是坐着还是躺着。似乎鸟巢成为了主角,平头男愤怒地说:“看着他们别动,等老大回来。”接着恶狠狠地踢了我们两脚,我感觉皮鞋跟都镶进了我的肉里。
我一声不吭,刘颜也没之声。
“好啊,硬骨头,你们两给我在这抽这两个玩意。”临走前平头男指着西服大汉说道。
西服大汉从腰里面解下裤带抽着我们,先抽脸,打得我们两出了血领子,还不解气。他们一边抽着我们,眼中还有恐惧的光芒
只可惜此时我已经顾不上去观察他们了,只是拼命想躲着皮带。
平头纹身男出去之后,不大会,一个膀大腰圆的男人穿着黑色的短体恤,留着三毫,走了进来。
西服男立即停止抽我们了,站好,说:“箭哥好。”
箭哥眼神像鹰隼一样扫视着我们,我感觉脸上像被针扎一样,他说:“两个大学生到我们这里闹事干什么?”
刘颜急忙否认说:“不,我们不是大学生,我们是记者。”
“嗯记者?箭哥玩味地说:“哪的记者要是像你们这么胆小,谁敢派你们来这里。那不等着报社黄吗?
看看你两现在这个样子。被打成这样,一个手里握着把手枪还不会用。
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啊。”
我闻言,悄悄地把手枪放下了。
箭哥欣赏地看着我,说道:“如果你们没弄坏我的鸟巢,凭借着你们现在的聪明,我倒可以饶过你们,可惜你们砸碎了我心爱的东西,准备赔命吧。”
箭哥轻轻挥挥手,就有人拉着我们出去了,我知道出去了就不一定能再回到这个世界上了。
我豁出去了,带着哭腔喊了一句:“不就是个白蚁窝吗?我们两的命比它值钱。”
“哟,小子,还挺懂行。带回来。”箭哥摆摆手,我们又被带了回来。
“我能帮你修复成原样。”我硬着头皮说:“不过你先把我朋友放下来吧。”
“唷,还跟我讲条件,小子痛快修,别提条件。
我和你讲这房间有监控,别和我耍什么花样?你朋友就绑在这里,看着你修,你什么时候修好,什么时候松绑,如果你修不好,那正好不用费事再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