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芽喝醉了之后,暗自嘟囔说:“钱赚来就是花的,要不然要它有什么用的,哪怕你是如此渴望自己赚来的第一笔钱是受自己掌控的,可是呀,给了妈妈也不算吃亏。”
看来是我们想多了,豆芽早就想开了,毕竟是自己亲妈。
之前的反应大概也是男人对第一次都有着难以割舍的情节,第一桶金也是如此。
过两天豆芽又愁眉苦脸的,我不解问他:“为什么?”
他说有一个女同学总是找他来帮忙。
我猥琐地说:“这是好事呀,你脱单有望啊。”豆芽漂了我一眼说:“如果是她,我宁可单身一辈子。”
这女孩只要学校一有任务就来找豆芽帮忙,把豆芽烦得不得了,不得了的。
人家一般大周末都是休闲,,豆芽倒好,不光要上重修班的课程,还要帮女孩子。问题的关键是两个人还互相没有感觉。
我对豆芽说:“你果断地把她踢了吧。”
“为啥就没人找我谈一谈音乐呢?就不能聊一聊理想吗?”豆芽抱怨道。
我看着豆芽那和筷子差不多的身材实在是想不出女生选择和他聊理想得是一个怎样恐怖的场景。
杂志顺利发行之后,我略微有点成功后的空虚。
又是在厕所蹲大号的时候,我灵感爆发,决定开启做我下一个梦想。
蛋疼四人组出发,咳,这是我们四个人对自己这个小团体的称呼。
我至今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叫蛋疼四人组,我只知道我有时候从凳子上站起来的一瞬间特别容易扯到蛋,我的蛋跟着我受尽了委屈。
晚上豆豆给我打电话,叫我出去,这是豆豆第一次给我打电话找我出去玩,一定要给力,不能丢人,我决定早一些去等豆豆,没有想到豆豆还是先到的。
至于女神,我真的不想了。
可能有时候是青春的打开方式不对,以为真心就可以换来真情,以为爱就是给对方全宇宙。
受伤了,还是愿意坚持,宁愿相信努力,可是换个角度,放手何尝不是对自己的解脱。
气喘吁吁感到校门口的我,看着站在门口低头踢石子的豆豆问道:“豆豆你几点来的?”
豆豆的回答向来简洁,她说:“来了不一会,我要出去,你陪我。”
路上,我满怀激情地对豆豆说:“接下来我想拍一部电影。”
豆豆说:“好呀。你想拍成什么样子的?”
我说我想拍成像《毛骗》那样成功的网络剧,豆豆很认真地对我说:“那你需要一个团队,我建议你最好建立一个社团,然后自己试着做一个剧本。”
豆豆一边玩着自己的手指头,一边认真地对我讲着她的建议。梦想被尊重原来感觉这么好。
我们俩走路都喜欢撞人,冬天穿得还特别厚,我们两就撞过来撞过去的,走了一路,撞了一路,羽绒服和羽绒服撞在一起的感觉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