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有来得及阻止,钱就被女人收起来了。
就这样,在过了两天之后,中介通知我们,可以过来上班了,我问:“需要什么?”
女人说:“需要一双黑鞋,同时还有一条黑裤子。”
我继续抱着一丝希望问:“干什么工作?”
“饭店服务员。你们就知足吧,要不是看在你们是大学生的份上,服务员都捞不到,你们那是没有看见,社会上老多人要找我们机构帮忙呢,只有你们大学生体检过了,才能进入四星级饭店,至于其他人只能发传单,多累呀。”
我们没招,只能按照他们的安排去饭店做服务员。
好不容易忙完了一天,我打电话对她说:“我们干完工作了。工资什么时候结?”
中介说:“那这样吧,你们把兼职证的钱交够了,就可以来领工资了。”
“工资多少。”
“七十。”
我在内心算了一下还需要叫二百五十块钱,也就是说即使把工资给我,我也还需要再给他一百八十块钱,再加上之前给他的一百二十块钱,里外里,我需要给他三百块钱,还白帮着他们干了一天活。
我觉悟了,可是麻杆沦陷了,他感觉自己只有拼命干下去,才能有希望。
我说:“我不做了。”
麻杆没有勉强我,而是红着眼睛拿出了一部分生活费把兼职证的钱交全了,几张薄薄地纸片带着麻杆的体温递到了中介的手里,换回来的是另外两张薄薄的纸片,除了颜色,大小不一样,其他的在我看来也差不多,可就是这几张看起来差不多的纸片,折腾了不知所少人。
麻杆了解我对女神的爱慕,可是他并不理解我,他觉得我矫情得要命,无可救药,我自嘲地说:“我哪里是什么李晴晴大美女啊,我是李小剑啊,贱贱呀。”
于是我多了一个外号叫做李小剑。
我不知道是不是有一种爱卑微地被称作贱,但是我想爱情应该是不分贵贱的,也许有一天女神真的答应我了,我这也就不叫做贱了,可惜我一直没有等到这一天,
从那以后我更喜欢别人叫我小剑,我在想虽然我是贱贱,可是有一天我一定会剑破苍穹,天下皆知的。
“我”麻杆,豆芽,饼干并不在一个寝室,因为关系好,大家会坐在一起闲聊,聊女生,聊军训,饼干一脸悔恨地说:“在说刚军训的时候,就应该主动去多找女生。那时候的女生都是初恋,而现在好多女生都已经换了好几个男友了。”
时而感慨,时而回忆,时间就这么被打发了,静下心来,就会发现大学就像一架时光机,带着永远不会回来的童真,好奇心,真诚,飞向了过去,我们握在手里的慢慢变成砂砾,从指间落下。
有的人选择原地等待,有的选择逆着时光守护着自己的一切,还有一些人越走越远,远到了在我们的视线里,他们的身影已经模糊得看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