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记者听到枪声感觉到不对劲儿,他立刻站起身来,把桌面上的地图团成一团就往嘴里塞,可是已经来不及了,管生怒气冲冲地带着两个特务出现在他的身后,三个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他。
王记者顾不了那么多了,他拼命想把咽喉部位的东西往下咽。见此情景,管生赶紧冲了上去,两只手青筋暴出,犹如铁钳般牢牢地掐住了王记者的脖子,同时大声怒吼:“傻站着干吗?快来帮忙,不能让他咽下去!”
特务们七手八脚地按住了王记者,一个特务性急,干脆把手塞进了他的嘴里,试图把已经被他吞咽到咽喉部位的纸团抠出来,王记者急了,一瞪眼,狠狠地一咬牙,特务惨叫一声,撒开了手。
管生一看,急了,想都没有多想,拿过手枪对准他的太阳穴狠狠地一枪托砸了下去,王记者顿时眼前一片漆黑,昏了过去。
“你说什么?你真的抓住了**‘打狗队’的人?居然还是活口?”丁恩泽的双眼充满了兴奋的神情,他从桌边站了起来,挥了挥手,“快走,马上带我去看看!”
“是!站长!”管生喜不自禁地一路小跑走在了前面。能够在主子的脸上重新看到笑容,管生几乎乐开了花。
来到刑讯室的门口,里面不断地传出一阵阵惨叫声,让人听了头皮发麻。
丁恩泽皱了皱眉,抱怨道:“别打得太狠了,打死了就没有利用价值了!”
管生赶紧一脚踹开门,大声嚷嚷了起来:“都他妈的赶紧给我住手!站长来了!”
两个在熊熊炉火前脱光了上身、手执皮鞭的特务见此情景赶紧闪到了一边,给丁恩泽端来了一张凳子。
丁恩泽坐了下来,看着眼前被铁链子绑在刑柱子上的男人,不满意地挥挥手:“跟死人一样怎么问?赶紧给我弄醒他!”
一盆冷水“哗啦”一声劈头盖脸地向王记者头上浇去。刑柱上,遍体鳞伤、血肉模糊的男人慢慢苏醒了过来。
丁恩泽站起身,走近几步,仔细端详着面前的犯人:“说吧,只要你把你所知道的都说出来,我们不会亏待你的!”
刑柱上的男人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把头扭向了另一边,没有吭声。
“我们站长给你面子,你不要不识抬举!”管生气急败坏地拔出了腰间的手枪,顶在了犯人的太阳穴上。
可是这个已经被打得只剩下半条命的男人却根本没有把管生放在眼里,啐了他一口。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