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静下车后,我就把车停在路边观望。这群家伙果然为主张静一番为难。好在很快让开让张静开了店门。但他们也都跟着进去了。接着店里的其他人也都到来了。我给张静打了个电话,让她告诉那些记者,我今天都不会去了,他们要是呆在店里不走人的话,是要收取座位费的。
完事后,我就开车出去避风头了。还给晨报的副主编打了个电话,他说他们晨报没有参与这次“围剿”我的活动,为什么会今天这样的情况,他也是不得而知。
我开车去了赵汝蘅那儿,到了楼下,我才想起来,我们已经因为于娜的事情绝交了。我骂了自己一句,开着车掉头走了。
店里不能回去,那我还能去哪儿呢?思来想去,还不如回家休息呢。
“你怎么回来了?”张艳很诧异的问。
我说:“有什么奇怪的吗,我给自己放个假。”
回家也没事做,就是打开电脑玩游戏。游戏打开有点慢,我就顺便翻了下新闻,不经意的看到了一条名为:“收藏界著名古币鉴定专家,盗取他人古币,贩卖高价”。我点开来看,这篇文章和我上次在晨报上看到的差不多,但是内容更为详细,直接指明了我的那枚被盗取的古币就是“应运通宝”,拍卖会上的850万元的天价,再次成为了噱头。后面还有几位收藏界人士心口开河的评论。把网页翻回到最上面,一看出处——《南方快报》。
我气的一拍电脑桌,电脑都跟着晃悠了。这不就是想采访我,又没有采访到的那份报纸吗?采访没做到,就跟王玉石联合起来颠倒黑白,污蔑我,这简直是无耻之极。我把标题复制到搜索栏,这一搜可不得了,十几页都是那新闻,各个网站铺天盖在的在转载似得。
我放下鼠标,靠在椅子上,点上了烟。我知道这事不能再忍下去了,我得给予还击了。
我又给副主编打去电话,我说:“主编,你看你们能够给我安排个采访吗?”
“行啊,完全没问题。”副主编倒是很热情。
我说:“对方下手很快,而且咬死了是我偷了他的古币,再这样下去的话,肯定收藏界的人都会站出来批判我。那以后我在这一行里就没人信了。事不宜迟,我现在开车去你们报社吧。”
“好,好……你来吧。我们随时给你安排采访。”副主编说。
挂了电话,我连电脑都懒得关,踢开椅子往外面走。走过客厅的时候,花香拉住我说:“张艳接着电话出去了。”
我一打开房门,果然看见张艳靠在走廊上接电话,说的还是英语。我可是一个词都听不懂,我上去抢过她的电话:“你给谁打电话啊,还用得着说外语?”
“我……没有。”张艳有些惊恐,紧张的说。
电话那头还有声音,我把电话拿到耳边,张艳就伸手来抢。我把她的手打开。我听到电话那头果真是一个外国男人的声音。
“你把电话还我。”张艳又伸手来抢。
心里本来就有气,她这儿还跟我来这一出。我一把就将张艳的手机砸在了地上。张艳还想去接住手机,脚上没站稳,一下摔倒在了地上。
“啊……我的肚子。”张艳表情痛苦的喊道。
我没想到她会这样,也被吓到了。丝毫不敢懈怠,将她抱起送去了医院。去的路上张艳一直在捂着肚子叫。
“沈西,张艳流血了。”花香惊恐的喊道。
我加快了车速,送进医院后,我和花香在外面等。花香责怪我说:“你怎么跟她发脾气啊,她现在是怀孕期。”
我低着头,后悔死了。
一个小时后,医生出来了。我们赶紧凑上去。医生扯下口罩说:“孩子丢了。”
我一拳头捶在墙壁上,深深的自责。虽然这个孩子丢失掉,是我一直以来想要的结果,可以这样的方式丢掉了,我还是感到了难过。毕竟他也是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