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的事。”我连连摆手。
“好了,我该回去睡觉了。”花香起了身:“你也早点休息吧。”
我送她离开后,也关了电脑上床睡觉。睡着后迷迷糊糊的做了一个梦。从梦里醒来,我不禁自责起来。这都多大岁数了,怎么还会做青春期才会做的那么些怪梦呢。尤其是梦里的那个女人还是花香。但在梦里的时候,我不确定她是花香,因为她又像是我少年时迷恋的婶子。梦里的时候,我还特别的欢喜,以为自己终于了结了少年时代的感情夙愿。
这一醒,就很久都没有再睡着。脑子里很是混乱。大抵只有我自己最清楚,我这个所谓的老实人,其实不大老实吧。
心态的变化,也会带来行动上的转变。第二天傍晚,还不到吃晚饭时间,我就提前走出了房间。
花香见我在观察盆景,拿来一个喷壶给我:“你帮我浇花吧。”
“好啊。”我接过喷壶,把里面装满了水。
我浇完了花,她又拿来两把小剪刀,让我和她一起修剪花枝。经历了昨晚那场误会后,我们之间的相处,好像更加自然了。我们一边修剪着花枝,一边聊些家常。甚至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放慢了创作的速度,抽出更多的时间跟她在一起呆一会儿。两个人认识不久,又都有着许多的经历,话题总是不虞匮乏的。
冥冥之中,两个人的距离越拉越近。我们自己当然是清楚的,但又都没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合适。甚至两个人在相处的时候,举动上都随意和亲近起来了。比如我在房间里写作的时候,花香会忽然跑进来,直接趴在我背上看我敲击键盘。我也有拉着她手的时候。
这座近似对外“封闭”起来的小院子,协助了我们对外界的忽视,加速了孤男寡女相处之际,生性欲望的肆意生长。
一天我在工作时,花香把糖剥了喂进我嘴里。她说:“沈西,你知不知道歆瑶为什么最近都不来看你了。”
“不想影响我工作啊。”我随口回答。
花香笑着摇头。对于她的故作神秘,我好奇的问:“那是怎么回事啊?”
花香换上了郑重的语气:“因为她这段时间都在忙着相亲。”
“相亲?”我只能用惊讶万分来形容自己的反应了。
花香点点头:“是啊,她都三十了,再不嫁就真的不好嫁了。而且她脸上现在还……。”花香把疤痕一词隐匿了过去:“她在外面工作了这么多年,也没找到适合结婚的人,现在除了回家相亲之外,似乎也没有其他路子了。”
我点点头。心里想的却是,如果歆瑶真是就在老家找人结婚了,那她也太亏了。毕竟她的条件不是一般的姑娘可以比的。不过换个角度想想,这个选择也许能够给她带来一个安稳的婚姻。
我问道:“那她相中了没?”
花香说:“还没有,都看了好些个了。来看的人大多数都同意,就是她自己这样要求,那样要求的,确定不下来。”
我笑说:“这倒符合她的性格。”
“女孩子太有性格不是一件好事。”花香不赞同的摇摇头。
又聊了一些别的后,花香起身说:“我要回去睡觉了。我把你要的东西都给你准备好了,不许等我房间熄灯以后再去叫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