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在门口停下，程清打开车门犹豫了一下，回头小声问道：“昨天……我没有说什么胡话吧？”

说的可多了，萧绝心里如此回答，头却摇摇道：“没有，你睡的跟死猪一样。”

“你才死猪”程清咬了咬牙钻进车里，心里也着实放下了心，她就怕自己酒后乱言，再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家里那一摊子破事，她谁也不想让知道。

出租车消失在视线里，萧绝才叹了口气，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程清不想别人知道，他也最好装作一无所知。

程清坐出租车紧赶慢赶到公司的时候，龙轻舞已经在办公室等她半个小时了。助理秘书看她终于来了，忙把一份行程表塞到她手里：“程秘书你快进去吧。”

程清把自己的包递给她，接过行程表敲开了龙轻舞的办公室。

“龙总，这是今天的行程。十点有个周一例会，之后要跟光大地产的杜总见面。下午……”

程清对自己安排的行程非常熟悉，一一的报给龙轻舞听。说着说着发现龙轻舞正盯着自己的衣服看，她自己低头一看，才发现上衣偏胸口的位置有个被撕裂的口子。而且全身的衣服都皱巴巴的，一点也不整洁。

“抱歉龙总，昨天睡的太晚，今早起来慌忙间也没有注意。”程清一边暗骂自己大意一边不自在的提了提胸口的衣服。

龙轻舞看了一眼也没再看，低头嗯了一声翻开行程表：“我休息室里有新衣服，你去换一套，这样见客户什么样子。”

程清应下，转身要出去。又听背后龙轻舞问道：“萧绝还没来么。”

“没……没有”程清听到龙轻舞问起萧绝，就莫名的感到心虚。

龙轻舞黛眉轻蹙，程清看她不再问什么，几乎小跑着出了办公室。

行程表看了一半，龙轻舞心烦的扔到一边，转手拿起手机给萧绝打电话。

萧绝接起龙轻舞的电话时，正在路边早点铺吃汤包，一口肉鲜汁肥的小汤包扔进嘴里，哧溜下嘴：“轻舞，什么事。”

什么事？龙轻舞气的眼皮跳了下：“萧绝，都几点了你还没到公司，你有没有点纪律性，有没有点时间观。”

萧绝听她口吻像是在生气，三下两下的把嘴里的包子咽下肚：“我今天有点事，能不能请假？”

“现在知道请假了？”龙轻舞阴阳怪气的说道：“昨天夜不归宿的时候怎么不知道请假？你见过哪个员工上岗需要老板打电话催的。”

一大早火气就这么大，难道是来大姨妈了？萧绝如此腹诽着，完全没有感觉出来小冷妞的语气，有点像老婆质问夜不归宿的老公。

“是是是，都是我的不对，下次我一定提前告诉你。”萧绝撒娇卖乖：“轻舞，你就准我一天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