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林倾宸喝完阿胶梨汁汤,又收拾齐整之后,这才朝路儿点了点头。
路儿见状,出了屋子。
过了一会,代美艳身边的杏儿哭着跑了进来,见到林倾宸就下跪磕头:“夫人,你可要为我家小姐做主啊”
“怎么回事?”纵是屋里众人都知道内情,但改演的戏,还是要演一遍的,免得到了关键时刻进入不了角色。
杏儿哭的稀里哗啦的将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都怪奴婢昨晚偷懒,原本要送喝醉的小姐回房,可是见外面起了风,怕小姐着凉,就私自将小姐安置到了书房,原本想着等小姐酒醒了再回梅院,可是和桃儿忍不住思乡心切,喝了一杯菊花酒应个景,谁知道这菊花酒的酒劲竟这么厉害,奴婢和桃儿后来是怎么睡着的都不知道,就趴在葡萄树下的石凳上睡了一夜,等天方大白时才被人惊醒,等奴婢一看,这可了不得了,我家小姐……我家小姐她……求夫人为我家小姐做主啊”
“那你还跪在这里做什么,赶紧带我去看看”林倾宸用帕子按着快要笑抽的嘴角,听着这个漏洞百出的事情经过。
等一行人匆匆赶到书院时,只听见一个不甚熟悉的女子在那里兀自叫骂:“你这个恶毒的女人,竟然使用这么恶毒的方法得到宇哥哥,我告诉你,你别做梦了,就算你爬上了宇哥哥的床,宇哥哥也不会娶你的”
看背影,小姑娘的身材是玲珑有致,可是这脾气却是不怎么地。
林倾宸赶到书房,快速将书房内的情况打量了一遍:地上有撕破的衣服,有一件是代美艳的外衣,但更多的是宗泽宇的衣服,里外都有。而当事人之一的代美艳,垂头坐在床上,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另一个当事人宗泽宇则坐在屋内的椅子上,看情形到现在还有点接受不了现状。
“宇哥哥,你都被人欺负了,怎么也不说句话?”曾雪歌见自己费了半天口舌,也没得到任何人的注意,心里有些着急。
自己看中的人,怎么能便宜了别的女人?就算要报恩,按照顺序排列,好像也应该是轮到自己先来吧?曾雪歌将怨恨的目光再次投向代美艳。
昨晚,自己使了几次下人去请宇哥哥,可是得到的回信是还没回来。她一晚上没睡好,好不容易等到天亮就跑去宇哥哥的院子,谁知道院子里同住的护卫都说宇哥哥昨晚就没回去。她立马就感觉不妙,问清了宇哥哥昨晚去的地方后,抓了一个小人给她带路,等她进来一看,差点背过气去。
宇哥哥竟然……竟然跟那个女人搂抱着睡在一起。
天啦,这世上怎么有如此放荡的女人,才第一天见面就干出这么不知廉耻的事情?她当时就将二人从昏睡中摇醒,骂到现在也没顾上喝一口水。
林倾宸不动声色的朝站在屋外的阿得和阿顺看去,见阿得弯着嘴点了点头。
林倾宸酝酿了一下情绪,这才进了房间:“宗泽宇,你太令我失望了,你居然乘人之危,借酒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你……你……你怎么对得起……”
“我负责”一直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宗泽宇倏然抬起头,似笑非笑的盯着林倾宸说道。
“呃”这么快就妥协了?
别说是林倾宸赶到吃惊,就连坐在床上始终没有说话的代美艳也很惊讶的抬起了头,不相信宗泽宇会这么乖乖就范。
“宇哥哥,你气糊涂了吧?”曾雪歌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听到的话。
“事已至此,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所以还请二嫂受累,在我们启程以前,将这件事办妥吧。”宗泽宇说完,也不管屋里众人的反应,从脖子上取下自幼携带的一个玉佩,走到床前,也不管她愿意不愿意,就挂到她的脖子上,“这就当是我送的聘礼”
床上的人儿明显的瑟缩了一下,不复昨日的霸道和张扬。
“宇哥哥,怎么能娶这么恶毒的女人,谁知道她用这种方法勾引过……”曾雪歌冲过来拉着宗泽宇的胳膊说道。
“够了,这是我自己的事,我有权利决定,请曾姑娘自重”宗泽宇胳膊一甩,让曾雪歌的手落了空。
“二嫂,就今天吧麻烦你了”宗泽宇起身离去时,朝林倾宸点头示意,眼里丝毫不见勉强。
林倾宸甚至在他的眼里,看见了一种释然和笑意。
也许,事情并没有代美艳想的那样糟。
林倾宸看着还在这里当电线杆的曾雪歌,好心劝道:“这位姑娘,这事虽然有些误会,但也说不准就是上天注定的缘分,我看你也不用为我们五爷抱屈,没准他也是故意为之呢?毕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姑娘和一个孔武有力的男子站在一起,是谁吃亏,明眼人都能看出来。”
“你……你……你们都是一丘之貉,我不跟你们说”曾雪歌伤心透了,见谁咬谁。
(二更o(_)o~)。
更多到,地址